有些活兒等著我做,我先回去了!”
託婭耷拉著腦袋,慢慢挪著步子走了,留下?鸝和銀杏面面相覷。
“?鸝姐姐。你資歷老,要不這話還是你跟夫人去說?”
銀杏這話剛一說出口就被?鸝白了一眼,“你年紀小,童言無忌,你去!”
銀杏聽了那句“童言無忌”立馬噘嘴,她已經滿十五了,算哪門子童言無忌,要推脫也不知選個正當的理由。誰讓?鸝資歷高,身份壓下來,她想不去都不行。
銀杏只得妥協,長嘆了一口氣,“那我去跟夫人說!”
鸝滿意地點了點頭,與銀杏同時轉身,去見宇文櫻帶著銀翹正在她們身後站著,二人忙行禮。
宇文櫻只輕笑一聲,“若不是偷偷瞧見,我倒不知道你們連向我回話都怕,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行了,如今我已經知道了,你們誰也不用說了。”
宇文櫻說了這話便返回飯廳吃飯,身後?鸝衝銀翹抱怨道:“夫人不出聲打斷我們。你便不能給我們提個醒麼?”
銀翹滿臉無奈,“夫人擺手不讓我說,我哪敢出聲?”
三個丫頭對視一眼,都是無奈得很。
“楷兒呢?平常下課了就說肚子餓,今日還沒來?”
宇文櫻見了飯廳,不見慕容楷,忙問身邊立著的烏蘭。
烏蘭勉強笑了笑,解釋道:“小公子今日上午沒吃點心,一回來就喊餓,奴婢便讓小公子先吃了。”
宇文櫻哪裡不明白烏蘭的用意,苦笑一聲,輕聲說道:“往後不必如此!不管將軍來不來,日子該怎麼過便怎麼過,省得讓人看笑話。”
宇文櫻說了這話,往嘴裡扒了一口飯,只覺得臉酸脹地厲害。她剛才在屋內特意打扮了一番,還讓銀翹為自己重新整理了髮髻,沒想到才一出屋就聽了託婭那番話,直讓她站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宇文櫻只心不在焉用了些飯,回了主屋只盯著自己眼前的賬簿一動不動,好半天也沒有翻動一頁。
她以為只要等高句麗使節走了,生活便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不曾想等來的卻是那番話。那戲臺上唱戲的戲子尚且有戲文,知道該唱些什麼,慕容恪一再改變,她這個演戲之人還怎麼唱下去?
她想了半天,甚至在懷疑,如今這樣子。還是在演戲麼?
宇文櫻這一坐便坐到深夜,直到三更鼓響,又一天過去。
一晃又五日過去了,慕容恪與娜仁約定的十日之期已到。慕容恪遵守自己原先的諾言,接連十日晚上只歇在西院。主院的侍婢們聽了宇文櫻的吩咐,只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