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虐狗就算了,你媽我孤家寡人一個那麼可憐,連個回籠覺都不讓我睡夠。”
夏滿裝傻笑了兩聲,畢竟是她拜託地諾媽。她生病的那段時間,諾媽也是一直擔驚受怕,提心吊膽過來的。她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她。
拿出一件,又一件然後推到夏滿懷裡,許諾推著夏滿的肩膀,把她推進換衣室。
“這件,這件,還有那雙鞋,快進去試吧。”
夏滿被趕到換衣間,換衣間裡也有鏡子,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跟許諾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諾媽,最近怎麼嗎看到方瑞啊。”
“那混蛋,你不提他還好,一提我就來氣。你生病那幾天他就沒來過,後來我聽公司的其他人說他居然直接跑去了歐洲,說是帝豪集團在歐洲投資的新能源專案,讓他監督去了。
做了那樣的事兒腳底抹油,跑得倒挺快的。不過替你做心理暗示的醫生倒是說,你夢裡夢見的人不是方瑞,搞笑了,不是他還能是誰!”
夏滿手中的動作一滯。
她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記憶中的男人,可能並不是方瑞!
過往幾次的夢境裡,她腦海中那雙眸子的主人的臉,在逐漸消退。她可能剛驚醒的十幾秒還能依稀記得那張臉的模樣,可十幾秒過後就死活想不起來了。
Gibson醫生說,那樣的反應是正常的。夢境本來就是虛構的場景,不會和現實相重合的。
但她不相信。
其實在方瑞離開江城前,偷偷給她打過一次電話,那時她正準備收拾東西等沈放來接她出院。
電話裡方瑞支支吾吾地說他可能要去歐洲公幹一段時間,也不能來看望她了。
夏滿淡淡地回了句:“哦,知道了。”
自從她跟了沈放後,說話語氣越來越像我們的沈總裁了。
不毒舌不痛快。
“個死丫頭,枉我這麼多年還一直惦記著你了。”方瑞哭訴。
夏滿被逗樂了,但笑著笑著感覺到不太對勁,他什麼時候習慣叫她死丫頭了?
“你剛才叫我什麼?”她不確定又問了遍。
“死丫頭啊。”
“一直都這麼喊嗎?”可是她記憶裡的方瑞,根本不經常這麼喊她的。
“對啊,怎麼了你生氣了?”
“那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叫的我什麼?”
“咳,你該不會是回心轉意愛上我了吧?”
夏滿簡直想扇飛他的心都有了:“我正經問你話呢!”
“我直接喊的同學啊,不然呢,咱倆剛剛見面啊,姑奶奶你當時可是班上一枝霸王花,我好歹也是上層名流,也是矜持的男孩子。”
她默默結束通話了電話。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那方先生你知不知道,我自帶滅火器。”
“而且方先生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可以直接報警告你騷擾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