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送我喜歡的人,跟價格無關,你要是我朋友就收下。”
夏滿望了眼手中的項鍊,又看向李艾。李艾這個人,別人都說她是女強人,但她又何嘗不知道李艾也是個非常值得信賴的朋友。
“沈放最近還好吧?”
“嗯嗯,他最近太辛苦了,所以我請了個長假。”
雖然她做飯不是很好吃,但好歹還能打點下手了,更何況整理房間這些粗活她還是能做的。
李艾也是看開了:“我以前追著他的時候他可從來都沒有笑過呢,夏滿,我現在真的相信一個蘿蔔一個坑的道理了。所以,我決定多找幾個坑了。”
多找幾個坑?難道艾姐也要去相親了嗎?
“相親嗎?”夏滿瞪大了眼睛。
“NONONO!”她略帶神秘道,“是參加酒會。啊,雖然在商場上混了那麼多年,主動追帥哥什麼的話還是說不出口啊。果然單身大齡女青年要追求自己的愛,好難啊。”
誰說的?
夏滿顯然很不贊同這個觀點。
大齡女青年為什麼就不能主動追求自己的愛了?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男女平等了,就允許男追女,還不允許女追男了?
咳咳,好像她也是主動追的沈放來著。
送走李艾後,夏滿強行抱著濛濛進了浴室,小傢伙扒拉著浴室的沿邊不肯進去,壯烈地“嗷嗷”叫喚。
這小傢伙不知道去哪兒踩了一腳的泥點子,用溼毛巾擦都擦不乾淨,只能洗澡解決了。
最後的抗爭終於還是以夏滿的勝利告終,浴室裡到處都是搓出來的泡泡。
被她順手放在洗漱臺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她用手背蹭了蹭鼻尖的泡沫,忙不迭開啟了擴音。
“喂,怎麼了?”
“在幹什麼呢?”沈放溫柔道。
“在伺候濛濛洗澡呢。”她扭頭看了眼在浴盆裡狗刨划水的濛濛,濛濛聽到了沈放的聲音,小爪子扒拉在盆沿上“汪汪”叫著。
手機那頭的沈BOSS,嘴角滿是笑意。
或許這就是他貪戀已久的溫暖吧?
麻木地活過了那麼多年,還是希望能夠有一個人能為他駐足流連。
“晚上想吃什麼?”他問道。
目光順勢看向辦公桌上的檯曆,今天用紅色的筆醒目地圈了出來,一旁還用小字標註上了某人的生日。
“吃泰國菜好不好?”
她最近在電視上看到一家泰國菜的廣告,看得口水直流,夏滿一直想去,但一直沒時間。
不過——
他要請她出去吃飯嗎?
算起來,這應該是他們正式在一起後的第一次約會吧?
某人沉睡已久的少女心開始氾濫了。
“咳咳。”她回過神來,“那我在你公司樓下等你好不好?”
“嗯,到了給我打電話。”
掛掉電話後,夏滿像打了雞血似的迅速幫濛濛洗完澡,吹完毛,就一頭扎進了臥室。
可是把衣櫃翻了個遍,好像都沒有適合穿去約會的衣服。
她提出一件小黑裙,搖搖頭,這件太嚴肅了不適合約會的氣氛。
放回去,又提了件出來,又搖搖頭,這件又太花俏了,她大一在首爾買的衣服,當時她怎麼想的。
夏滿摸摸下巴,頓時淚流滿面,是她單身太久了嗎?
好像衣櫃裡沒有合適約會的衣服了……
總不能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去吧?
那樣也太煞風景了。
她從包裡摸出銀行卡,掂量了一下里面的存款數額,減去要還給沈放的錢,和身上的湊一湊應該還有個小几千。
望著櫃子裡已經過季的衣服,夏滿咬咬牙,打算去商場買套新的換上。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下午三點,還來得及。
於是,一通電話把許諾喊了出來。
許諾頂著烏青的黑眼圈,打著哈欠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夏滿看著她嚴重睡眠不足的樣子,很心疼地問她:“昨晚嘎嘎又唸詩吵到你了?”
嘎嘎是許諾養的虎皮鸚鵡。
許諾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沒,樓下的貓嚎了一宿。”
夏滿已經許久沒有逛過商場了,身上穿著的羽絨服還是從韓國帶回來的打折款。許諾充當她的形象顧問,幫她挑選適合約會的衣服。
一邊挑,還一邊抱怨:“你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