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怎麼敢跟您套關係,先是大將軍,然後是二皇子,你一層比一層爬得高,過不了兩天說不定就當皇后去了,我的小命還得靠您賞賜呢!”
深深氣極了:“對,我就是喜歡攀高枝,我願意,我高興,二皇子就是比衛子玉的官職要高,他給我的東西就是比衛子玉要多,那又怎麼樣?你生氣嗎?有本事你也去人家面前獻媚呀,就怕你搖了尾巴人家也不給你那張臉!”
樂四從來沒看見過這麼厲害的深深,被她罵得目瞪口呆,一手指著她:“你……你……你……”
“你什麼你,你以為就你會說話,別人都是啞巴!”
“你把人領走吧。”忽然有人在後面冷冷冷冷地接了一句話。
深深整個人都像是被那聲音凍住了。
衛飛衣並沒有看她,只是把鑰匙放在了桌面上,等著她去拿:“以後……也不要再來了……”
深深的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
“你以為我想來嗎?我不知道過得有多快活……二皇子他對我那麼好,比你好一萬倍……”
衛飛衣沒有再聽下去,再聽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他轉身進了屋子。
只留下深深一個人。
就像那時候在客棧的大院裡,不管她心裡怎麼樣的呼喚他,他卻聽不到……看不見……再一次地把她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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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
那場混亂果然讓深知居的名聲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大梁城的每個角落,甚至連其他城鎮的人都因為聽到了深知居的大名,特地到這裡來買料子做衣服。
這是元織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以深深的能力,這點名聲只不過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她應該還有更大的發展空間,然而她在這方面並不十分努力,只是懶洋洋地做著手邊該做的事情,甚至對他還一點微妙的敵意。
元織忍不住說:“你這樣看著我,總讓我覺得你其實是恨我的。”
深深笑了笑說:“那我就不看你好了。”
她果然不再看他,一連幾個月都不再向他望上一眼。一句話也不跟他講,當他是空氣一樣的。
元織苦笑著想,得罪深深這樣的女人是不明智的,在她面前耍手段也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不過如果事情回到那天混亂的現場,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