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果你要覺得不行,那就各走各的,我絕不為難你。”
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但其實我們都知道,人生就只能有一次,根本沒法彩排,也沒法重來,發生了的事,我們更加不可能去忘記,要想重新來過,當一切都沒發生過,那就只是一種理想狀態,並不具備可操作性。
“你覺得可能嗎?重新來過?要是什麼事都可以重新來過,那所有的人都可以胡作非為了,大不了重新來過唄。”我說。
“完全地重新來過當然不可能,我是說在感情這方面重新來過。”安明說。
“你認為感情可以脫離其他方面的事情獨立地存在?我給你一耳光,然後我說我們只動手,不傷感情,你覺得可以嗎?”
安明笑,“袁小暖,你變得越來越犀利了。你確實是在蛻變,很好。你其實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你還是一個傳統的,每天只知道相夫教子的平庸家庭主婦。我給你帶來的傷害,遠遠小於給你帶來的改變。那些物質上的改變我們不說,單說能力的提高,你就已經上升了三個以上的檔次。是不是?”
安明說的事實,這我承認。所以我沒有說話。
“你一直記恨於我,無非就是因為揹著你做了那些事,可是如果我不背後做那些事,你會是現在的樣子嗎?好吧,你或許會說,不管是什麼樣的理由,只要背後做,那就是欺騙,可是我如果不背後做那些事,我正面去做,你會接受嗎?你不會是不是?我當著你的面說你老公出軌,和別人有了孩子,你一定會懷疑我的動機,是不是?我說你到我公司來,我捧你當高管,以你那脾氣,你也不會接受是不是?那我能如何?就只能背後偷偷做嘍。”
感覺說來說去,他無非就是要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做一切,都是有理的。
而我恰恰相反,認為不管他以什麼樣的理由作為說辭,做這一切都是欺騙。但我其實最擔心的不是欺騙本身,而是他做這一切的真實目的。所以我才那麼惶恐,我之所以一直想逃離,並不是因為他做的那些事有多不可原諒,而是因為我擔心他做那一切的真實目的會是非常讓我難於接受的,會給我嚴重的傷害,會給我甚至我的家人帶來災難。
而我有這種想法,也是因為安明不是那種無聊的人,不是那種會為了泡一個有夫之婦費盡心思的無聊男人。
不是那種無聊的人,卻做了看起來很無聊的事,這其中就透著詭異。安明是那種目的性很強的人,我絕對不會相信他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