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我不慘,所以你會拿走我所有的一切,然後讓我變慘,是不是?”
“你看你又瞎扯,我幾時說要拿走你的一切了?現在明明是我在低聲下氣地求你留在公司,留在我身邊,我哪裡要拿走了?明明你要拋棄我,你卻說我要拿走你的一切?你還講不講道理了?”
“你……”
這一下竟然說得好像是我在無理取鬧了?可明明一直受欺騙的就是我!
——
在我還想著如何反駁他的時候,他忽然趨身過來,伸手摟住我的脖子,逼我與他相吻。
我盡力躲閃開他的嘴,但還是被他摁在座椅上,他將嘴堵在我的嘴上,但我緊閉雙唇,就是不讓他得逞。
他幾次試圖撬開我的嘴,我都緊閉不肯鬆開,他忽然下黑手,一隻手忽然伸向我的腿根,我用力掙扎,“你幹什麼……”
話沒說完,他的舌頭趁機掠入,像毒舌與樣在我嘴裡肆虐,然後整個地含住了我的嘴唇,我很快處於缺氧狀態。
他有些報復性地親吻著我,狠狠地將我抵在座椅上,全封閉似的吻,我只能靠?孔勉強出氣,缺氧讓我心悶,頭也有些眩暈起來。我用力地推他,但完全無濟於事。
在他將親吻的重點轉移到我的脖頸之後,我才大口大口地呼吸。此時他的手已經開始在我身上橫行無忌。我根本無法阻擋。土宏長圾。
此時雨下得更大了,密集的雨滴織成了雨幕,將安明的車籠罩其中,還有車上一個根本無力抗拒的我。也安明籠罩在他的情慾渲洩的狂風暴雨之中。
雖然全程我帶著微怒和無奈的情緒,但安明傾盡全力的討好還是讓我陷入半瘋狂之中。那種內心的抗拒和身體上的實際迎合,形成一種自我之間的矛盾。分不清那是一種享受,還是一種痛苦。也或許有微微的恥辱感。但卻刺激而強烈,所有的肢體動作和情緒的爆發,都是前所未有的經歷。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人性的複雜,有時連自己都要細緻地分析,才能勉強窺見冰山一角的自我。甚至窮極一生,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個體。我們大多數時候作出的選擇,其實都不是自己內心的想法,有時我們的抗拒,其實本身是因為內心的迎合。正如我想逃離安明的公司,遠離他的視線,但我內心根本就捨不得。
安明也看透了我的這一點,所以他才如此放肆,我越是抗拒,他越是侵入。
終於完事,又尷尬又滿足。雨還在下,這樣的雨暗示著春天的確馬上就要來了。安明稍作收拾,開車衝進了雨幕。
他開著車來到第一次和我開房的酒店。全程脅持著我。不許我離開。我也不敢表現得太過劇烈,因為擔心會引起服務員的注意,要是好心幫忙報個警什麼的,那結果將會更加尷尬。
“我先去洗澡,你不許走,你要是敢走,我就到你家去把人抓你起來。不管你躲到哪裡,我都會去把你找到。”安明威脅我說。
我想罵他不有臉,罵他是強盜,但我最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為說這些都沒用。最多也只是表明一種態度,但在安明面前,我覺得我根本隱藏不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所以也不必虛偽。
我躺在床上看電視,忽然感覺渴得厲害,起來將酒店提供的瓶裝礦泉水開啟喝了一瓶,這才感覺好了一些。很快安明就洗完回來了,然後將我推進浴室,說先洗完再說。
等我出來的時候,安明正躺在床上看電視看得發笑,是一個財經節目。裡面一個專家正在分析著最近的股市。我不知道安明為什麼會笑,也懶得問他,但他主動對我說:“這些專家簡直就是扯淡,明明是垃圾股,他卻非要說讓大家去買,還說一定會漲,他要是知道一定會漲,那為什麼不自己把身家性命投進去,一次就發大財?”
我對這個話題並沒有興趣,以前窮,沒有多餘的錢用來炒股,再加上對那個東西不懂,身邊很多朋友都虧得很厲害,更是不敢去碰。我也沒心情和他探討任何的話題,我現在只想睡覺。
安明似乎看出了我沒興趣,就索性將電視關上。
“你還記得這個酒店的意義吧,這是我們在這裡第一次睡到一張床上。”
“那不也是你設計中的一部份?你這是在展示你的成果嗎?向我顯擺你的成功?”我沒好氣地說。
安明搖頭,“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討厭過去的事,我們從這裡開始,就在這裡終結,從明天開始,我重新認識你,你也重新認識我,然後我們交往,如果你覺得行,那就繼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