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一股遒勁堅硬的力量,彷彿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如果安然此刻醒著,恐怕就要流鼻血了。
他拆下繃帶,一個人他是沒有辦法往傷口上抹藥的,只能隨便在肩膀的傷口上抹了藥,然後躺在安然的身邊,看著她的睡顏,放心入睡。
睡夢中,他似乎看到了兩人初次見面時,那個不小心把栗子糕摔在了他的面前,以為他要搶她東西的小娃娃,把栗子糕搶過去,然後扔在地上踩扁了,還罵他壞……
那是一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彷彿一切都明亮乾淨,像是湛藍的天空,像是潔白柔軟的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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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是因為呼吸不順暢所以被憋醒的,當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隻長臂,橫陳在她胸口的位置,頓時翻了個白眼。
她剛剛在夢裡夢見了自己掉進海里去被水淹的根本沒法呼吸,害得她差點窒息而死。
原來是因為一隻爪子在作怪!
安然沒好氣地把壓迫著自己兩團柔軟的“兇器”挪開,然後做了起來。
一轉頭,入目的便是司墨琛那有些猙獰地傷疤。
槍傷本就不容易好,加上司墨琛不願意讓護士給他上藥,這幾天都是自己隨意了些,於是才遲遲不見好。
安然的心臟猛的就刺痛了下,用力地抿了抿唇瓣,沒有遲疑地下床,去浴室裡洗漱。
女為悅己者容,以前安然或許會毫不在意地直接給他上藥,就算邋里邋遢的也沒關係。
可是現在,她該死的在意司墨琛心裡對她的想法。
洗漱好之後,安然從桌子上拿過傷藥,然後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另一邊,右手邊就是司墨琛的背,擦起藥來很方便。
傷口周圍已經開始結痂了,不斷有些緩慢,部分流出了膿,所以看起來才會很猙獰。
她用棉籤沾了些消毒水,輕輕地擦拭著他傷口邊緣,不敢太用力,儘管知道消毒水碰到傷口也會很痛,可是還是忍不住放輕了力度。
或許是消毒水進入傷口引發疼痛的緣故,司墨琛突然睜開了那雙清冷曜亮的雙眸。
【我會告訴你們,留言越多我碼字就會越有動力麼(?》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