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她把門反鎖好,然後回到主臥,躺下,蓋上被子,睡覺。
樓下,葉籽早就聽到外面車子熄火的聲音,也聽到離客廳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當司墨琛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才一臉睏倦地看著他,柔婉地笑著,“墨琛,你回來啦?我等你好久了。”
司墨琛沒想到這個時間點葉籽會在這裡等他,眉峰輕攏,淡淡地點頭,“有什麼事?”
“也沒事,就是想謝謝你讓我住進這裡。”葉籽搖著輪椅上前,離司墨琛近了一些,臉上充滿著感激,抬著頭看他。
“不用客氣,我欠你太多。”司墨琛微微頷首,堆積了一週的工作僵堆積起來,讓他分身乏術,眉目間帶著一抹倦怠。
葉籽看出了他的疲憊,便說道,“這幾天你辛苦了,我給你揉揉吧,會好一些。”
說完便伸出手去扯著他的衣襬,帶著一抹期盼。
“不用了,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早點睡吧。”司墨琛不動聲色地將衣襬從她手裡扯過來,繞到她的身後,推著她走向電梯。
幸虧這裡是有電梯的,不然葉籽如果要上下樓梯,就麻煩了。
葉籽縱然不甘,也知道現在不是時機,她好不容易住了進來,只要在這裡她有的是機會去對付安然女子,把司墨琛的心轉移到她身上。
所以穩住司墨琛才是重點。
司墨琛送葉籽回客臥之後,沒有停留地便回了主臥。
一進門,天生敏銳的直覺和警惕性讓他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他緩步走進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淡的香氣,很自然的體香。
臥室裡的床/上,被子下鼓鼓的一團,不是安然是誰?
不是說看心情回來麼?
司墨琛不由得輕笑一聲,旋即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
安然本來是打算裝睡的,可是裝了半天沒等到司墨琛進來,自己就控制不住睡著了。
她的睡顏很甜美,雙頰粉撲撲的分外迷人,捲翹的睫毛像是蝴蝶蹁躚一般輕輕顫抖著,在眼窩處投下一層陰影。
她粉嫩嫩的唇瓣邊,掛了一串晶瑩的液體,還在緩緩往下流淌著,也不知道是夢見了什麼好吃的,時不時咂吧咂吧幾下小嘴。
司墨琛心下一動,他差點忘記了,這個丫頭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居然還能流口水。
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唇邊輕輕一抹,將那些液體抹掉,手指碰觸到她柔軟細膩的面板時,有些悸動。
一週不見,他以為她不會再回來了。
沒想到兜兜轉轉,兩人一夜抵死纏綿,似乎又將一切迴歸了原點。
他知道那天,她一定會有那個聚會,所以他便不顧醫生的反對,也跟著去了,只是為了,看看她而已。
他更知道那天在醫院,他的話有些重了,可是就算再重,似乎也比不上她一句話的十分之一。
她心裡麼有他,自然不懂什麼叫做因愛而痛。
他原先是想著,默默地看著她就好了,誰知道聚會上那些男人幾乎都在肖想她,他差些沒有控制住就帶走了她。
讓他便是一個男人對她的騷擾,他不敢想象,如果他那時沒有出去,難道那巴掌,就是真真切切地落到她臉上去了。
別人如果傷了他一分,他可以放過那個人,可如果別人傷了她一分,他定會讓那個人挫骨揚灰。
那個人的下場就是那樣。
可是聚會上最大的變故,是司墨琛怎麼也想不到的安然,夏燻兒胃病突發,他不得已帶她去開了房間送她去休息,誰知道這個笨丫頭就出現了,還喝的醉醺醺的,揚言要撲倒他。
心情如果沒有起伏那他就不是司墨琛了。
幸好他理智尚在,沒有要了她,準備抽身離開,可是那卻讓他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情話。
他的丫頭,吃醋了。
那就證明,她的心裡並不是全然無他。
司墨琛隱約知道,安然對他地態度似乎和五年前那件事情有關,可是他派司弋去調查,結果卻是她是被安家送走沒錯,也是她自願的。
到底是哪裡出了漏洞。
就連小包子都告訴他,是他的錯……
他輕嘆一聲,把目光從安然身上收了回來,揉了揉眉心,背後和肩膀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卻讓他時刻保持著清醒。
他脫下西裝外套,然後便是襯衫,裸露的胸膛看起來十分完美,小麥色的健康肌膚,腹部有力的六塊腹肌,每一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