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座,讓李琮心就坐在她的下手膝邊,頗有姐妹歡聚之態。
拉著李琮心的手,端詳了片刻,李琮文方嘆道:“妹妹果然清瘦了許多,前一陣子,聽說妹妹病了,竟是病的入不了宮,心中擔憂,有心去探望,無奈朝中事情繁雜,一時抽不得身,今日見妹妹神清氣爽,想來病已大好了,朕也就放心了。”
李琮心趕忙起身俯首回道:“多勞皇姐記掛,臣妹前些日不過偶感風寒,病勢雖來的兇猛,如今卻無大礙了。前些日子未能入宮面聖,皆因皇宮禁地,事關天子安康,不敢帶病覲見,若令皇姐染上病疾,臣妹萬死。”
李琮文聽完笑道:“皇妹能有這份心,朕心甚喜。前些日子有人冒充慕晨軒入宮,宮中謠言紛紛,皆道妹妹心懷異心,有意抗旨欺君。”
李琮心見她言及正事,看今日情形,皇上並無意為難,遮掩躲閃無益,不如直言相告,忙跪地叩首道:“臣罪該萬死。皇上宣慕晨軒入宮之時,他正因些許小事,負氣出走,臣一時尋他不著,又恐皇上怪罪,情急之下,竟然出此下策,讓人假扮了他入宮,想著等找到他再換回來。”
“胡鬧!”李琮文言語間已無剛才的笑意,威嚴呵斥,卻非盛怒。“欺君罔上的大罪豈可因閨房之趣玩笑置之?”
“臣知罪,千錯萬錯,皆是臣妹一人糊塗,皇上降罪,臣甘願受之。那入宮之人,只是臣府裡的一名下人,毫不知內情,只是聽命於臣,望皇上能饒他性命,放他出宮。”
“哼哼,不過是一個奴才,皇妹竟然不先念及自身,先顧著他,當日發現他是個假貨,朕便將他丟給了慎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