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二爺,扶著東倒西歪的詹少庭進了屋,放倒在床上,蹲身小心地替他脫了靴子,銅盆裡早預備下清水,她提起銅壺兌上熱的,試試水溫正好,取過帛布,沾溼擰乾,爬到床上,為他擦臉。
詹少庭酒喝多了,雙目赤紅,酒精作用,興奮異常,看芍藥賣力地為她擦試,衣襟領口一低,露出一小截子雪白的脖頸,皮肉細嫩,芍藥正值青春,彎腰釦身襖,緊箍住身子,似包裹不住香豔肉體,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玲瓏,詹少庭眯縫著眼,忍不住探手進去,捏了一把胸前翹軟,芍藥畢竟沒經過這陣仗,心底既渴望又害怕,急忙爬下床,紅著臉,“奴婢給二爺倒杯水。”
端燈過來,茶捂子裡倒了茶水,端到榻上,扶詹少庭坐起喝了,詹少庭清醒一些,芍藥怕他夜裡著涼,忙拿過夾被給他披上,二人離得近,詹少庭感到一陣暖暖的氣息,不覺伸手摸了下芍藥的臉頰,涼涼的,於是醉聲道:“上來,暖暖身子。”
芍藥藉著床頭燈燭,看見二爺眼睛裡有火苗跳動,她羞怯不敢上去。
詹少庭猛地一把把她扯上來,芍藥傾倒在榻上,正跌入詹少庭懷裡,詹少庭只覺懷中暖玉溫香,巧慧有孕近不得身,英姨娘有孕,也不能服侍,他一個正常的男人,有日子沒碰女人,也是出於本能,芍藥又是從小服侍他,有幾分感情,比紅箋和巧慧兩個來得親近,就也不管芍藥願不願意,強著她,行了雲雨。
芍藥是半推不就,初次破瓜,箇中滋味,苦樂參半。
次日,酒醒,詹少庭看著躺在身旁的芍藥,對昨晚之事還記得,摟著芍藥安慰道:“你放心,我跟你主母說,以後不用侍候人,跟巧慧和紅箋一樣,是半個主子。”
芍藥羞紅了臉,頭深深埋下,嗯了聲,心裡高興,總算修成正果,不然不明不白跟著主子,歲數大了,隨便配個小廝去捱苦,世代為奴為婢。
詹府沐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