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站得端端正正,有些拘謹地喚道。
只是在懲罰兩個小角色罷了,二少從不會關注這種小事的,更別說來視察,這讓她心裡頗為忐忑。
☆、053 拷問
閻戈沒應她,徑自走到李經理和媽媽桑跟前,花姐趕忙換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在他伸手時,掏出紙巾將手中的鞭子擦乾淨後,恭敬地放到他手裡。。
“問出來了嗎?”閻戈彈了彈鞭子,很是隨意地問道。
花姐卻不敢隨意回答:“說了幾個,但顯然沒有說全,大概他們也沒能全部記得。”
“呵~”閻戈輕笑,神情及其森冷,花姐惶恐地一顫,還沒說什麼,閻戈已經甩出了一鞭。
同樣的鞭子,由閻戈出手,不管是力度還是角度,都不是花姐能比,一鞭同時甩在李經理和媽媽桑身上,應該已經習慣疼痛的兩人同時慘叫出聲。
站在閻戈身旁的楚子望,神色平靜地推了推眼鏡,在閻戈對辦事不利的花姐發火前說道:“看來,你需要找個時間,回老黑那裡再回爐一下了。”
“是!”花姐不敢反駁。
回老黑那還算好的,要等到二少自己動手,她就真要被抽筋扒皮了。
聽到身旁兩人的對話,閻戈冷哼,倒也隨他們去了,他這次的目標,可不是來教導手下的。
他用鞭頭挑起了媽媽桑的下巴,直入主題:“你讓柳情接了多少客人了?”
“記、記得的我都說了,其他的我都、都想不起來了。”媽媽桑聲音不停發顫,哭得眼淚鼻涕直流。
“那我換個問題問你。”閻戈將鞭頭抵著她的喉嚨,“你打過柳情幾下?”
“啊?”媽媽桑感到嗓子眼被戳得難受,比被鞭打還難受,可面對閻戈的問題,她依然回答不出來。
“看來這個你也不記得了,那就算十次吧,因為你也只有十根手指頭了。”
閻戈閒聊一般說著,往後靠在椅背上,殘酷地把後面的事吩咐下去,“每三分鐘砍她一根手指頭,直到她人名清單全部想起來為止,要是十根指頭都砍完了還沒想起來的話,就扔了吧。”
“是!”某個黑衣人將哭嚎著的媽媽桑帶了下去。
閻戈連個眼角都沒抬,扔了鞭子,接過楚子望遞過來的紙巾擦著手指,一遍遍地擦,連指縫都不放過,讓花姐看得眼角直抽,懷疑自己的手是不是沾染了病毒。
“到你了。”閻戈轉向了李經理,“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你和十樓的淮經理,做了什麼好事!”
輕易地就讓下層的陪酒女到十樓去接待客人,雖然事後掩飾得很好,可閻戈從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