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吃了,也喝了,然後那晚上,她也拉了。
鷗嬸給她請來家庭醫生,那醫生還說黑包子和綠飲料確實不錯,她拉一拉可以通腸胃,沒什麼大礙。
屁,這家庭醫生是跟閻大boss串通好了吧!
第二天,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不想起床,閻戈開門進來時,她只瞥他一眼,就閉上眼睛側身躺著,用背對著他。
她也是可以有小小的,很小很小的脾氣的。
“聽鷗嬸說你不舒服,還好嗎?”他在床邊坐下,輕聲問道。
柳情咬牙“嗯”著,她分明聽到他聲音裡含著的笑意,明明是他做的,還能問得這麼無辜。
果然是陰謀家!
“看來今天的課上不了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什麼課?”柳情這才轉過頭來問。
“當然是關於閻柳兩家的關係族譜,昨天不是跟你說了?”閻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嗯,手感不錯。
將那隻捏痛她,又持續往下摸的手拍掉,柳情哼哼著又側過身去:“那可真是可惜了。”
“不會,還有時間,不急。”
“嗯!”她懶懶地應著,不太想理他。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背,見她如此病怏怏的疲憊,不知怎麼就問道:“你其實可以不吃那包子的。”
柳情愣了下,手拽著被子,沒有再轉過身去,而是吶吶地回著:“你生氣了,不是嗎?”
她能想到的讓他消氣的辦法,就只是如他所願而已。
☆、052 再調教
這回換閻戈愣住,眼裡閃過詫異,隨即輕笑著順了順她腦後鋪在枕上的髮絲:“不喜歡,以後就不吃了。”
那是懲罰沒錯,可他並沒有生氣,柳情的目的他早就清楚,又怎會因此動怒,他不過是藉此來整整她而已。
但她的做法,卻是他沒想到的,一時間,心裡有些微妙。
因為有人在身邊,柳情一直沒辦法安心地去睡,可惡的是,閻戈也不走,就那麼坐在床邊,還拿起了一本書看,模樣十足地愜意。
柳情氣得牙癢癢,又拿他無可奈何,她都已經分房睡了,難道連人家在這裡待一會都要趕嗎,這可是她未婚夫啊,要是“老闆”知道了,還不跺了她!
最後還是身體太虛,躺到最後到底是睡了過去。
直到醒來時才覺得有點不對。
她好像被迫著,有點習慣閻戈的存在了!
這結論讓她頗為毛骨悚然!
大概是深覺對方太強,毫無反抗能力,便只能……妥協了?
意志力如此薄弱真是要不得,柳情渾渾噩噩自暴自棄地渡過了這一天,隱隱覺得她好像忘了什麼事,卻想不起來。
……
要說閻戈是什麼人,絕不會是在柳情面前,偽裝出來的柔情,甚至什麼體貼、會妥協、好說話……統統都是狗屁。
他就是個殘暴的君王,放肆地活著,如果有需要偽裝和隱忍的時候,那就是為了等待更好的侵略!
四峰夜總會的第十四樓,是和頂樓一樣不對外開放的。
十四一直是代表不吉祥的數字,很多高樓都會用十五A等來代替,十四樓,在一些地方,有通往地獄的意思。
在四峰裡的高層人員心裡,十四樓,就是地獄的存在。
此時,十四樓的某一個房間裡,偌大的空間,除了幾張椅子外,什麼都沒有。
花姐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即便穿著短裙,她依然伸起一腳踩著椅子的邊上,手中揮著一條軟鞭,那模樣,跟之前那位進退有據,謙恭有禮的花姐,妥妥的兩個人。
在她身前,站著幾名黑衣人,和黑衣人跟前的“前”下層經理、下層媽媽桑!
這會,那位李經理正和媽媽桑做著俯臥撐,在他們身下點燃了幾排蠟燭,一旦他們的手臂和雙腳支撐不住往地上趴去,蠟燭上的火焰就會燒到他們身上。
這還不算,花姐還時不時地在他們背上甩上幾鞭,要是他們受不住翻倒或爬起來,就會有更嚴厲的酷刑等著他們。
花姐將這美其名曰為再調教!
進四峰的工作人員可都是經過培訓的,這兩位顯然是培訓得不夠,所以她現在才要給他們長點腦子。
正當花姐玩得開心,門開了。
當先進來的是楚子望,他給立馬站起身的花姐一個“要小心”的眼神,就退到一旁,把身後的閻戈請了進去。
“二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