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麼兇狠的一面。
楊簡和顧森進了屋,沒有褚魚做緩衝,他們和許一冰只能大眼瞪小眼,屋子裡的擺設過於簡單,只有一把椅子。
“你們請坐吧!”許一冰雖然不知道楊簡母子是誰,但被褚魚帶過來,也一定是認識的人,他不好冷淡著人家,只能指了指唯一的椅子說,至於誰坐著,誰站著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楊簡坐了下來,顧森然則是站在了楊簡身後。
“小夥子,你這是受傷了?怎麼傷的?”楊簡看看蓋著白被單,打著點滴的許一冰,有點好奇的問道。
在火車站的時候,褚魚只說有朋友出事了,她以為真是朋友什麼的,沒想到是個男人。
許一冰並不擅長與陌生人開展話題,他原本打算他們不說話,他也樂得清靜,倒沒想過年長的女人居然會開口問他怎麼受的傷。
“從山上摔下來,骨折了。”許一冰言簡意賅,沒有任何繼續攀談的意思。
楊簡看出來這個年輕人並不熱衷於與人交談,所以,她本來想問問他與褚魚的關係的話也就停滯了下來。
“你和褚魚是朋友?”靜默了一段時間,顧森然卻開口了。
許一冰抬眼看向站在楊簡身後的顧森然,這個男子長的很清秀,也很耐看,他的頭髮有點長,都紮在腦後,露出一張細長的臉,顯得文靜溫和。
許一冰打量了他一會兒,並沒有說話,只是轉開了眼。
顧森然因為許一冰的沉默,有一點尷尬,不過,他倒是沒有退卻,繼續說:“褚魚姐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她幫了我不少忙,昨天我前女友約我見面,是褚魚姐陪我去的,要不是有她在,我肯定會被欺負。”
顧森然的語氣裡有種隱隱的親暱感,這讓許一冰聽著很不舒服,他轉過眼看向顧森然,他的臉上現在是紅潤的,就好像是害羞的臉紅。
他,想告訴他什麼呢?許一冰看著顧森然很是疑惑,他不知道這個男子想要對他說什麼。
“嗯,哥哥,其實你別誤會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吧,褚魚姐這麼好的人,應該有個很好的男朋友。你,是她的男朋友嗎?”顧森然並沒有因為許一冰冷淡的呃態度而放棄與他親近。他笑嘻嘻的坐到了許一冰的床邊說著,先前會有的羞澀都好像是別人眼花了。
楊簡拉了拉顧森然的衣袖,示意他別亂說話,顧森然則是裝作沒感覺到。不知道怎麼的,他看到褚魚拿著那個尿壺的時候,就有點不舒服,這種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明明他對蕭冪還有些餘情未了,卻又忍不住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褚魚身上。
母親說今天回來,他就真的跟著回來了,只因為母親說褚魚興許還沒走。
“你覺得我像嗎?”許一冰的聲音很冷,他不是個好與人結朋友交友的人,要不是褚魚一直自來熟的跟在他身邊,他甚至會與褚魚離的遠遠的。現在,突然出現個男人問他是不是她男朋友,那語氣就好像他絕對不會是褚魚男朋友似的,他憑什麼以為褚魚該有什麼樣的男朋友?
難道,他就適合做褚魚的男朋友?
顧森然沒想到許一冰居然把問題踢了回來,他不否認面前躺著的這個男人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但光有容貌,又有什麼用,他看得出這男人很冷淡,根本和褚魚不是一路人。
“那就不是嘍,看哥哥長的這麼好,和褚魚姐根本不是一路人麼。”顧森然答道,大大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許一冰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覺得他有點累,不想再爭辯這些東西了。索性,他就閉上眼睛,不再搭理面前這倆人了。
楊簡神色有些尷尬,顧森然則是因為許一冰的不理睬而有些不自在。
“楊姨,森然,不好意思啊,你們剛來,就讓你們乾坐著,我去給你們洗點水果。我下午的時候趁一冰睡著去買的,他暫時還不能吃。”已經處理完了丁傑,褚魚進了屋,感覺氣氛有點冷,就笑著拿了地上袋子裡的幾樣水果去隔壁的水房裡洗水果。
等她洗了水果回來時,楊簡和顧森然已經站了起來,準備走了。
“哎哎!楊姨,森然,你們怎麼這是要走嗎?”褚魚端著水果盆問。
顧森然斂了下眼中的失望,笑著說:“褚魚姐,昨天真是謝謝你了,本來是想今天請你吃頓飯的,沒想到你還有事。改天,你可一定要讓我請你吃飯。”
褚魚不知道顧森然為什麼忽然這麼開朗和熱絡了,但她一想可能是他終於想通了,放下了,所以心胸開闊了,她也不由得高興,畢竟快樂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