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諧和步步向上嗎?”她一直就希望能找一個同行做伴侶,可惜在他們醫院裡,她還沒發現合適的人選。現在,許一冰的到來無疑是給了她絕好的機會。
“我並不覺得。”許一冰並不想再和丁傑交談下去,他自己無法自由活動,可是那個本該在這裡的人卻沒回來,真是讓人著急。
丁傑又往前靠了靠,語氣更加堅定:“許醫生,就說你受傷吧,很多事也許褚魚能做,但未必能做的好。只有我們這種學醫的才能明白,不是嗎?”
許一冰開始還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但當她的手準確無誤的按上他的小腹時,他愣了下,接著,就聽門口傳來褚魚的聲音:“姓丁的,誰給你的權力來挖人牆角,又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對別人的男人為所欲為的,啊?”
接著,丁傑還沒來得及撤手,臉上就捱了狠狠一拳。
11。誰讓你哭了
誰也不知道褚魚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又聽到了多少。她一拳打在丁傑鼻樑上,鼻血順著丁傑的人中淌了下來,丁傑人也被她打坐在了地上。
丁傑抹了把鼻子,看到手上的血,她眼中也凝聚了怒氣。
“褚魚,我說過要公平競爭,現在說是誰的男人,還早了點吧?再說你現在這麼野蠻,你確定會有人喜歡你這樣的?”丁傑就那麼坐在地上,抬頭瞪著褚魚,挑釁的說。
褚魚一隻手裡還拿著尿壺,許一冰躺在床上,本是想要坐起來,但一條腿實在使不上力,也只能看著褚魚。
此時此刻,許一冰才發現褚魚身後還跟了兩個人,一個是年長的女士,一個是個年輕的男子,他們似乎也驚訝於褚魚會如此暴力,都站在了門口,沒走進來。
褚魚眯了眼睛看丁傑,她沒想到已經很狼狽的女人居然還能說出這麼挑撥離間的話。她放下尿壺,走過去,一把就扯起了丁傑的衣領,她平時給人的印象雖不能說是文弱的,到底也沒給人十分強悍有力量的意思,如今,她居然單手扯起了一個成年女人,這怎麼看都有種違和感。
褚魚平時雖說不顯山不露水,但因為她常年都處於奔波狀態,拍照,旅行,身體自然夠強壯。
丁傑被褚魚拉起來往外拽,她甚至掙不開褚魚的鉗制,應該也是這麼回事的,她是護士,工作的地方是手術室,病房,哪裡有時間運動。
褚魚把丁傑拽出了屋子才放手,丁傑被突然放開,趔趄了下,等她站好,才鎮定的整了整衣領。
褚魚叉著腰,看著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女人,那天,她還以為這女人是個多麼有醫德的護士,如今看來真是看走了眼。
“我不想在他面前再揍你,我怕傷了他的眼,你要是識相就給我滾遠點。”褚魚已經懶得再打人,剛才是因為聽到她的話,看到她的動作生氣,現在,人她打了,也被她把人拎出了屋外。在這裡,她沒有熟人,也不想惹是生非。
丁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擦了下鼻子,不太明朗的月光下,沒看到再出血。她陰騭地看著褚魚,打鼻子裡哼了出來。
“褚魚,我本來以為他許一冰是高傲了點,如今看來,他也不過如此,你們兩個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只有你知道,但凡是個女人,在沒有任何關係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到給男人倒尿。是了,他那樣冷感的男人,也只有你這樣的賤女人才能消受得起。好,我不會再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走多久。”丁傑說完這些轉身就走。
褚魚卻聽得冒火,恨不得衝上去再給她幾拳,她握的拳頭咔咔響。那邊,丁傑也聽到了,她雖然說了些不入耳的話,但心裡也還是有些後怕。這褚魚就是個野蠻人,說動手就打,一點不手軟,她的鼻子現在還疼著呢。她自己用手摸摸,好像有點歪了,要去醫務室看看了,這麼想想,她腳下的步子越發的快了、
褚魚看著消失在房區的女人,心中有氣,又想到許一冰,她鬆開拳頭回了屋。
屋裡,褚魚把丁傑拽出去,就剩下了許一冰,楊簡和顧森然。
他們是今天回來的,但房子已經塌了,他們也只能住到臨時安置點去。想找褚魚,才發現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個安置點。去安置辦問了,才知道在這兒,母子倆收拾了下,就到了晚上。
到了褚魚那,屋子是黑的,又問了別人才知道她在這裡,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端著尿壺回來的褚魚,三個人說了幾句,褚魚因為擔心許一冰,就邀請兩個人到許一冰這兒來,沒想到就看到丁傑把手放在許一冰身上,還說了那麼些不入耳的話。
褚魚是生氣的狠了,才會在外人面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