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身上,問道。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這種問題,讓他們怎麼回答?
可是幾人的猶豫,卻已經說明了問題。
“好了,從你們的猶豫上,我已經看出你們的意思了。既然這樣……到時候咱們可得統一了口供才行,就說蕭北用迷藥把咱們放倒了。不然身上沒傷這事兒,可是解釋不了。”張海道。
阿奎卻看向蕭北的方向,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後話,都要在他們能離開的前提下才能商量的。而蕭北或許未必會讓他們離開。
只不過只要交出了沈墨,蕭北自然也不會用槍來對付他們。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實他們都知道,即便是頑抗一番,就算蕭北用槍,也不會想要射殺他們,估計只是讓他們傷得走不了而已。但問題是,子彈無眼,要是被誤傷到了,小命兒豈不是沒了?
幾人又相視一眼,道:“我們都聽海哥的。”
“可不是聽我的”,張海道,“這是咱們商量出來的結果,所以一旦天哥怪罪下來,誰也逃不了,明白嗎?”
“明白了,海哥。”車裡的小混混一起應了一聲。
阿奎看了看車裡的這些兄弟們,又看了看外面圍著的蕭北和蕭家的保鏢,道:“那……咱們……”
緩緩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卻只是一個表示而已,並未直接痛快的把手舉過頭頂。
張海也做了這麼一個動作表示,隨即,幾乎是同時的,車裡的幾個小混混都把手聚過頭頂,等著蕭北他們上來領人。
蕭北示意一旁的保鏢一眼,讓他們來領人。
“開門。”保鏢不客氣地砸了下車門,道。
挨著門口兒的小混混不敢動彈,自然是害怕遭埋怨了。
“開。”張海道。
這小混混不敢違抗,只好把車門推開了。
蕭家的保鏢一手舉著槍,一手抱起了搖搖。
保鏢報出了搖搖,蕭北自己上前來,將昏迷在後座上的沈墨給抱了出來。
“少爺,這些人怎麼辦?”一個保鏢問道。
“不用管”,蕭北道,“你們幾個打車回去,車上坐不下了。”
說著,就已經抱著沈墨回車裡,完全無視了那一輛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