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北猛然衝出車門,手中已經握了一個匕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在車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沒來得及下車的時候,蕭北手中的匕首,已經扎爆了他們的車胎!
“草!”阿奎罵了一聲,開車門就要下車。
可是等到這個扎爆他們車胎的人抬起頭的時候,阿奎愣了一下。顯然被這人的樣子嚇得不輕。
這人長得並不可怕,反而很好看。可正是因為如此,才讓麵包車裡的這些人,感到很恐怖,像是見到了來自地獄的阿修羅一般。
因為……這人是蕭北!
“奎哥,怎麼辦?”一旁的小毛已經嚇得慌了神兒。
而此時,阿奎也已經慌了神兒,只好回身去看張海。
“阿奎,你帶著大毛小毛他們幾個……”張海的手迅速指了幾個人,道,“你們去和蕭北他們的保鏢打,一定要拖延住他們。我帶著這三個兄弟,把蕭太和小孩兒帶走。”
阿奎對這種安排有點兒不滿,但是卻壓住了一旁想要抗議的小毛的手,道:“知道了,海哥小心。”
此時,蕭北帶出來的三個保鏢和蕭北自己,已經把分成四角圍住了這輛車,高寒躲在奧迪裡,很安全。
而他們走的這條路很偏僻,周圍幾乎沒有來往車輛。要是放在平時,沒有來往車輛也就罷了,畢竟他們也不打算向路人求救,但是現在的情況……
因為來往車輛實在太少,以至於這些保鏢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拔槍!
看到蕭北和這三個保鏢手裡都有槍,嚇得滿車的小混混都慌了神兒。問道:“海哥,怎辦?”
“媽的……”張海咬咬牙,怎麼辦?他能知道怎麼辦?
要是別人拿槍對著他們,他們鳥都不會鳥一下,可是現在……拿槍對著他們的人,可是蕭家的保鏢啊!就算真的殺了他們,那也白殺。就算現在靳局長和徐局長不同,不是蕭北家的“家奴”,可是送到眼前的大筆錢,誰能不要?
張海咬咬牙,看了看受到藥物作用,仍舊昏迷著的沈墨和小男孩兒,又看了看外面那持槍的幾個保鏢。道:“奶奶的……我就不信他有這個本事!蕭北絕對沒有這個本事!絕對沒有!”
“海哥,這話……咱們可不能吃準了啊”,阿奎提醒道,“如果說在本市、或者說在國內,誰敢有這個當街開槍的本事,除了咱們天哥和那頭兒的浩哥之外,也就只有蕭家的人了。”
“是啊海哥”,小峰也道,“咱們的命,說白了不過是一顆子彈穿過的事兒,對蕭家而言,最多一兩百萬也就擺平了啊……”
張海咬咬牙,好懸沒把牙都給咬碎了,看向車裡的幾個人,道:“哥幾個,什麼意思?”
幾人互相看了看,自然都沒有和蕭北死磕到底的意思。但是……卻也沒有誰和直接說出來。
畢竟,這話說出來了,回頭兒到了天哥面前,那一定就是背鍋的人。
“少爺,怎麼辦?不然咱們硬搶吧?這些人太磨蹭了,是不是在拖延時間?”一個保鏢問道。
蕭北看了下時間,道:“再給他們五分鐘,五分鐘一過,直接來個甕中捉鱉。”
而此時,阿奎那邊的車窗是拉開的,蕭北的話,自然清楚的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可是這時候,阿奎自然也不敢把窗戶再關上了,那可是有些太明顯了。要是蕭北因為他這個關窗戶的舉動,而認為他們要有什麼應對的話,那豈不是直接開槍?到時候他可就是第一個遭殃的人,畢竟距離蕭北最近啊!
但是此時,卻是故作鎮定,看著車裡的其他幾人。目光在這些都想要繳械投降,卻都不敢說出來的人的臉上一掃,道:“我看大家也別想著推卸責任了。如果選擇放棄這個任務,咱們回去就一起扛下這個罪。到時候或是上刑堂還是怎麼著,咱們都統一了口供,別互相咬。法不責眾,咱們內鬥起來,或許誰也撈不到好下場。”
看向張海,尋求指示。
張海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也覺得如果硬碰硬的話,他們一定不是對手。就算這裡是繁華路段,只怕蕭家的人行事起來,依舊不會有所顧忌。更何況他們自尋死路,這條路是通往郊區的,車輛少之又少的地方,行人更是沒有。
小蕭總對蕭太太的在意,那可是人盡皆知的。這種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如果他們剛好觸到了蕭北的眉頭,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大家的意思,是拼死一搏也要完成任務,還是保命要緊?”張海卻也還是不想要把問題都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