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把“團結就是力量”唱了個全。幸虧來的這家小飯館生意不好,要不老闆非把我們就地轟走不可。
周慕辰顯然也有點高了,被地雷和老鄭扯住,也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我戳著桌上的剩菜,頭疼的想一會兒要怎麼把他弄回家。
元子忽然湊了過來,喝得滿臉通紅的衝我傻樂,那樣子誰看見誰心裡發毛。我無奈的遞了杯熱水到他手裡,說:“元子,喝口水,醒醒酒。”
老鄭還樂呢,說了句:“我沒醉,我清,清醒得很呢。”
我說:“是,是,你清醒著呢。我沒說你醉了,喝點熱水對身體好。”說著就把杯子往他嘴邊推。
元子卻急了,一臉正經還翹著柔柔的指了我一下,說:“我真沒醉呢,不信,不信你問我點,當年的事兒,我記得一清二楚。醉了,醉了的人能記得這麼清楚麼?”
我忙說:“不用了不用了。”
元子本來清秀的臉上泛起一種女兒家嗔怪的表情,看得我心裡一顫。只聽他繼續說:“你,你還不信我,我就一件件跟你說。我最記得當時……當時你貼了幾幅好惡心的圖片在牆上,還,還天天把我跟,跟老鄭他們拉到前面看。我,老鄭當時就說,央曉,看著斯斯文文一人,怎,怎麼就喜歡擺弄這,這麼寫噁心玩意兒。後來,我們都說,說誰要娶了你,那可真是有得受了。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高興,我可半點也笑不出來。難怪剛知道我跟周慕辰這事兒的時候,個個笑得那麼滲得慌來著,原來私下裡都是這麼議論我的!“周慕辰也這麼說?”我儘量別讓語氣帶著什麼情緒。
“周,周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