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聽命於自己的主人。
璃姜和珞苓都一種鎮定自若的眼神與我對視,既不驚慌也不逃避。眼波寧靜如水,出奇的溫婉無害。誰的無辜外表下是一副鮮血滿手、罪惡累累的靈魂呢?我不知道。
我收回目光,終止與她們二人的眼神交鋒。繼續檢視月長老的屍體。但他死去得甚是平靜,面部異常安詳,就像是熟熟睡去。根本沒有掙扎過的痕跡。
月長老的修為雖說不上出神入化,法力不到天下無敵,但一般人想要殺人於無形也是不可能的。這裡只有三個人能夠辦到,申央、巖枯,最後一個就是珞苓。申央沒有理由殺死自己的屬下,即使要殺,也只需光明正大地拘捕判罪。而巖枯,他根本不在犯罪現場,只有可能是珞苓了。
我問珞苓:“今天晚上你在哪裡?”
珞苓淡淡回答:“在臥房。”
我繼續追問:“如何證明?”
珞苓破罐子破摔:“如果你不信我,我又有什麼辦法澄清?”
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一雙淡漠的眸子彷彿對眼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我不喜歡這種態度。我斟酌用詞:“珞苓,如果你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無罪,我只能暫時把你關押起來了。”
她閉口不語,那雙眼睛彷彿有無數言語表達出來。那語言我沒有理解。正在外面僵持難下時,醫官扶著巖枯回房。巖枯看到這一景象簡直驚呆了,他張了張口,艱難地說:“你們都堵在我屋裡做什麼?”
走近一些,他看到地上那具安詳的屍體,頓時傻眼。但他比我想象的接受能力強些,只是幽幽吐出一句:“現在是殺人高峰期嗎?”過一會兒,他又驚訝地說出一句:“誰這麼厲害,月長老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