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十幾個人,有人有輕微中毒。”
“好,讓鳥蛋帶他們到一號點,獸醫也是,在一號點等著,還有,跟老楊聯絡,我們要直升機把人帶出去,獸醫那點兒功夫,特麼的就只能保證弄不死人。”
“東哥,前頭聯絡過一次,直升機有任務,不在。”
“那叫他們快點兒,晚上的物資也是,再等天黑了,怎麼弄?”
☆、我要對你負責(大結局)
“怎麼樣?喊過沒,裡面有沒有聲音?”
“東哥,喊過了,裡面啥反應都沒有。生命探測儀上顯示的是這兒,我簡單清理了一下,但這根房梁被土牆壓上了,我跟副隊弄不開。”
“建峰,用風炮把這兒打爛,小胖,咱們一點點搬,先開個洞瞅瞅。”
……
“特麼的,壓實了,全是土。”陳白東掰著土塊兒,滿頭大汗,朝地上啐了一口,“小胖,呼一下,叫倆人過來,冷佩。你先回去休息休息。”
後頭也加入搬土的冷佩同樣大汗淋漓,撐著膝蓋直喘氣,“沒事兒,不累。”
“東哥,手,我看見手了!”王建峰哼哧哼哧刨著土,一臉興奮大叫道。
陳白東嗖地一聲站起來,“挖,繼續挖,快,不要停。”
人抬出來的時候,幾乎已經是休克狀態,陳白東把人臺上擔架床,自個兒往前頭一站,提著兩頭,“小胖、建峰,在後頭抬著,累了說,人別摔了。”
“冷佩,呼大嘴,直升機要快,半個小時內,必須過來!”
等到一號點的時候,直升機的確已經盤桓在上面,正在降物資下來。
陳白東招呼著先把擔架放下,扯過對講機,呼道,“班長,吊椅,我這兒有個病人,處理不了。”
“首長,我們呢?我這兒也像是中毒了,怎麼辦?”人群這邊兒,見著肩上抗星的冷佩過來,立馬圍了上去。
這些人的目光把冷佩看得心裡發慌,“不要急,先上重傷員,後頭的我們肯定能安排,大家要相信我們。”
“領導,還有,我家好些東西都被壓了,能不能幫忙挖出來?大牲口也不要了,床底下的一萬多塊錢可不能沒了……”
場面稍微有點兒混亂,陳白東突然間猛吼道,“嚷嚷什麼?特麼的瞎嚷嚷什麼?誰要是再吵,別怪老子不認人。”
一臉凶神惡煞,總算把場面給鎮住了。
“領導,有個事兒我能講兩句嗎?”一老頭兒突然開口。
“大爺,您要先上沒問題,但別人先等著。”
“領導,不是這,我知道有地兒還埋著人,靠著山那邊兒,平時也不大聯絡。領導,我瞅著你們把村兒裡都看過了,能不能先過去看看,萬一……”
“在什麼地兒?”
“村子南邊兒,靠著山就能看見,他們家很少跟其他人來往,就我還能說兩句話……”
“行,馬上就去,大爺您先在這兒歇會兒。大嘴,待會兒先送傷員老人和孩子,其他人把東西收拾好,給留著的老鄉準備頓吃的!”
“騾子,鳥蛋,你們跟我去看看。”
“我也去。”
“你在這兒待著……”
冷佩轉頭看著那大爺,“爺爺,您那兒是靠山吧?”
“是啊,靠山呢,走幾步就到山腳下。”
“陳白東,你聽到了,山底下,現在是地震,地質結構很不穩,尤其是靠山的地方,隨時有可能泥石流或者塌方,那天我說過,你的小命兒現在歸我,所以我要對你負責,所以我就必須去。”
“負什麼責?我陳白東……”
“我必須去!我這個建築學與地質學的雙學士,不是下來玩兒的。”
“冷佩,你怎麼?”
“相信我,陳白東,我真能救你們命的,不然你以為我瞎攙和什麼啊?上次進去救人,兩次餘震都沒死,是你運氣好,你不可能每次都這樣的運氣。”
陳白東終究拗不過冷佩,一道上路,留了七個人在這兒看著。既然老百姓都說了,他陳白東不可能不去。
將近五十分鐘的路程,越走越荒,臨著一條小溪,才在對面兒看見一塌了的房子。
“陳白東,這兒太靠山,萬一……”
“沒事兒,不會有萬一的,要不你在這兒待著,我們先過去。”
冷佩搖了搖頭,拒絕了陳白東的這個提議,“一起過去,我還能幫些忙。”
小溪對岸的那屋坍了大半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