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鶴一口血幾不曾噴出來,被她氣死了去。
杏花的誣衊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他自己的東西,管沒管的住,睡沒睡女人他自己最清楚。
可是他在意嬌嬌呀,她或是傷心,或是不可置信,或是橫眉立目,或是憂心忡忡,可就是不該是滿眼興味呀!
這小混蛋分明就是一點都沒把他放在心上!
嬌嬌可不知道江鶴現如今最恨的不是杏花,卻是她。正在猥瑣的想,大鬍子的女人緣真不錯,一個禍國妖姬似的望秋姐姐,還有一個小家碧玉的杏花,好豔福呀!
老太太了好不容易喘過氣來,見四周已經滿是人,知道今天這事不說清楚是不行的。雖然都是她老江家的人,但是這樣的事不只關係到江鶴的名聲威望,還涉及到民心。一個處理不好就是禍端。
她用柺杖敲了敲地,嚴肅的問道:“鶴哥兒,杏花說的可是實情?”
江鶴恨恨的瞪了嬌嬌一眼,心想一會兒再收拾你個小白眼狼。忙使勁把杏花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來,一點的不憐香惜玉的就甩在了一邊。沉聲道:“孫兒沒有做過。”
杏花一聽嚎啕大哭,伏在地上捏著嗓子傷心欲絕的問道:“人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這可不只是一夜了,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江鶴哥哥,難道就因為望秋那個賤/人,你就忘了你在我身上是多麼的快活了嗎?”
這話就太露骨了。
江鶴臉色一寒,眯了眯眼睛,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杏花見他臉上竟然起了殺意,頓時嚇得發抖,快速的爬到老太太的身前跪著哀求道:“老太太,您打小兒看著我長大,我是什麼樣的人您最知道了,您要是不信就派個人來給杏花驗身。”
一個沒有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說出這樣屈辱的話來,周圍的人都不忍了。雖然素來對江家忠心耿耿,敬重江鶴這個江家新一任的家主。可是杏花也是跟寨子裡的人一起生活了許多年了,若真的被江鶴欺負了卻不認賬,也會寒心的。
旁邊一個黑黑瘦瘦的婦人卻是不認為他們威勢赫赫的寨主會不挑食到動杏花這樣的貨色,當下反駁道:“這破了身子的女人多了,難道隨便個破了身子的女人上下嘴皮子一動說是寨主做的,那就是寨主的人了。笑死人了,那寨主不忙死了。何至於到現在連個子嗣都沒有。”
此話一出,相信江鶴為人的就頓時開始幫腔了。
杏花一見形勢不好,當下也顧不得拿腔拿調了,大吼一聲,“寨主左邊屁股有一顆紅痣!”
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視線都射向江鶴的屁股,雖然被衣衫遮著。但既然都當堂說出來了,那應該就是真的了。
沒看見老太太搖搖欲墜的身子,與寨主鐵青的臉嗎。
一箇中年漢子就打圓場道:“嗐,多大的事兒呢,男未婚女未嫁,就是睡一起又怎麼了。咱們山裡可沒那麼多規矩,往後好好的就是了,哈哈。”乾巴巴的笑了兩聲,發現寨主眼神陰測測的望著自己,嚇得縮了縮脖子,躲在了人群后面。
江鶴怒極反笑,雙眼如電的凝視著杏花,沉聲道:“杏花,你這是死活要賴上老子了?”
杏花眼睛飄忽不敢看他,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江鶴哥哥,你怎能如此絕情,我娘、我娘可都氣病了呀~”先賴上再說,只要進了門就好說了,憑她的本事,不怕不能把江鶴哥哥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江鶴正想說話,就聽一個嬌嬌糯糯的聲音輕聲道:“廖嫂子醒了。”
廖嫂子確實醒了,見到周圍那麼些人,愣了愣,還沒來的及張口就叫杏花給撲過來了,杏花張嘴就哭,“娘啊,你可醒了,女兒不孝,做出這等沒廉恥的事兒讓您受累,嗚嗚~”
廖嫂子滿心的失望,此時見她哭的跟個孩子似得,也是心軟,剛想張嘴說話,又聽杏花哭道:“我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我把身子給了江鶴哥哥了,他卻是不認賬,您可千萬不能拋下女兒呀,女兒、女兒以後再也不跟他見面了,女兒就守著您過……”
廖嫂子不可置信的望著杏花涕淚橫流的就賴上了寨主,氣的眼睛張得老大,杏花又哭道:“女兒是個命苦的,沒了清白身子,沒了爹,要是您再沒了,那女兒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廖嫂子雖然病重,但是聽到這裡已是明白了,渾濁的眼裡流出一股淚水,閉了閉眼睛,渾身發抖,卻是不說一言。
旁邊一人忍不住,忙問道:“廖嫂子,你一直都知道杏花跟寨主來往的事兒?”
廖嫂子心中翻騰,但望著女兒那張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