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面向了李公鬱章丘二人。
“二位可記得年初國師曾下令送一批人去修建觀月臺,還有之前送去京城服役的那些奴……人?”
李公鬱和章丘皆是臉色一變,“你們想做什麼?”
鳳薔笑的從容不迫,轉身對上李驍鶴的雙眼,“到時望帝侯也會大駕光臨,告辭。”
鳳薔離開後屋子一下靜了下來,李公鬱和章丘臉色久久陰沉著。
現在的二人再不是當日目光短淺什麼都不懂的奴隸了,鳳薔所說的那些奴隸他們大可以不管其生死,畢竟成大事者不能心慈手軟,但怕就怕在對方會利用此事大作文章。
要知道天曜軍大多呦奴隸組成,關鍵就在於民心所向,憑著對天傾皇室的一股恨意,若他們見死不救,到時必定人心渙散,對他們感到心寒,若天傾皇室再加一把火,後患無窮。
“不愧是國師。”
章丘一臉頹敗地感嘆了一句,然後充滿期待地看向李驍鶴,“李姑娘,你看……”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明早再給你答案,另外你們自己也要商議一番,召集所有頭領,不要隱瞞。”
李驍鶴說完也沒管他們急切的表情,直接和白襲離開了。
自拜堂成親後二人的房間便並在了一起,而之前白襲住的那間房則被另一個不速之客佔據了。
二人一踏進房間就對上了宮長燕審視的眼神,“遇到麻煩了?”
說完眼神便落到了李驍鶴手裡的那封信上了,但李驍鶴顯然沒什麼心情與她鬥嘴,與白襲打了聲招呼便進了內室。
留下宮長燕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淡淡地倒了杯茶遞過去,“師兄你確定你的太子妃不再換個更賢淑的嗎?”
白襲無奈一笑,坐在她旁邊飲茶,“行了,她心情不好,你別招她了。”
宮長燕不以為然地別過眼去,垂眸自顧自地飲茶。
須臾後她放下茶杯,淡然開口問道,“適才我聽聞天傾皇室來下旨了,可是那位國師有動作了?”
白襲神色凝重,“沒錯,整個天傾最可怕的不是鳳皎,也不是女帝鳳繆,而是那位昭言國師。”
要知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