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冷語,白初靜還有些不太習慣。
司晨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氣色很是虛弱。泛白的薄唇沒有了往日的性感,反而多了一絲皸裂。
若不是知道司晨的心狠手辣,光是看到他現在的樣子,白初靜必定會心生憐憫之情。
“若是以前那個大家閨秀的即墨杳玥,見了此場景,一定會難受的哭鼻子吧。”白初靜臉上泛起了一抹苦笑,悄聲的靠近床邊。
司晨身上只穿了一件蠶絲睡衣,聽到腳步聲後,他警覺地睜開惺忪的睡眼,迷濛的看著眼前的人。
見是白初靜來了,司晨便想要掙扎著起身,由於生病,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艱難痛苦的表情……
“司公子不必起來,躺下就好。”
白初靜急忙走上前去,手剛一碰到司晨,白初靜立即驚覺司晨身上滾燙,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
司晨還是堅持要做起來,白初靜不得不將枕頭墊起,然後慢慢地將司晨靠在枕頭上。“這樣會舒服些。”
雖是告訴自己眼前的人有多麼的奸詐,可白初靜心裡還是放不下他,看著他痛苦的表情,白初靜還是不自覺地走上前去……
今天的司晨格外的聽話,不等白初靜開口,便自覺地將手放到墊子上。和白初靜想的一樣,司晨是因為氣急攻心加上偶然風寒,所以病情突然惡化,導致發燒。
司晨一直默不作聲的看著白初靜,眼中是許久沒有展現的溫柔,這種眼神,只有司晨面對即墨杳玥時才會出現。
“司公子只是偶然風寒,我一會兒會給你開一些降溫敗火的藥,你讓下人每隔十二個時辰煎一次,你按時吃,不出三天病就會好了。”
白初靜一邊收拾,一邊細心的交代著。可是司晨根本就沒有仔細的聽她說的話,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白初靜。彷彿白初靜身上有魔咒一般,一直牽動著司晨的眼睛,讓他移不開目光。
“司公子,我一會把藥方交給管家,讓他隨我回醫館抓藥就好。您好好休息,若是沒什麼事,初靜就先離開了。”
白初靜衝司晨笑了笑,轉身正欲離開,手腕卻突然被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