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
事後,王顏茜知道了,並沒有生我氣睡她的床,而是一直笑我是個白痴。這種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簡直就是腦子缺根弦。
我以為鄭景芮和龜娜的關係就這麼定了,自己也慢慢變成了局外人。一次在網上碰見許久未見的穀雨,她得知我仍是單身一人,竟主動給我介紹了四班的一個男生,大家叫他“葉子楣”。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硬碟記憶體俠。好吧,也不能辜負老大的一片好心,我就嘗試著和葉子楣交流。這人其實心地挺好的,很仗義,不過不是我的菜,換句話,我也不是他的菜,最後只能以朋友相處。其實,我知道自己是在用這種方式逃避新的傷痛。
寒假來了又走,新的一學期又開學了。
訓練依舊進行,協會招新期間,我和鄭景芮依然混在一起。歷經一個寒假,不知道他和龜娜怎麼樣了。哎,這也輪不到我來操心。
這一天,我仍然在二教學樓底樓的教室裡做著招新展板。這一次,我可沒心情“調戲”道長。不過,我明顯察覺出他心情不好。
在等第一層顏料晾乾時,我們就這麼坐著,氣氛太凝重了,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再怎麼樣,我們還是朋友,還是哥們,用他的話說,我還是他的左膀右臂。
“道長,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啊?”
鄭景芮嘆了一口氣:“嗯,有點不好。”
你那個樣子不叫有點不好,是非常不好。
“幹嘛啦?龜娜惹你生氣了?”我若有似無地說道。
他又嘆了一口氣,用手撐著腦袋,搖搖頭:“不是,是我惹她生氣了。”
“呃……”這話我沒法接啊。
“沒事,過兩天她氣消了就好了。用得著這麼唉聲嘆氣的嗎?”
鄭景芮再嘆一口氣:“這一次她真的很生氣,似乎不肯原諒我。”
我斜眼瞄過去,心想:你是犯了多大錯啊!非禮勿問!
我東拉西扯地說協會的事,儘量避免再談及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