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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賓客都摸不著頭腦,人群的議論聲音漸起。
繁星點點,皓月空華。
今日,可是這一年之中最難得的吉日。
“母親,人生數十載,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可是已經做了那就不要後悔。”
羽苒拉起谷泉夭,向著賓客說道:“今日到此為止,請各位入席,改日苒定當登門道歉。”
賓客紛紛離席往前院走,可是才走到北苑的門口,出現一群拿著亮晃晃刀劍的黑衣人,面目可憎,賓客迅速嚇了腿軟連滾帶爬退回座位。
谷泉夭心想,看來穿著這樣的婚服真的不錯,你看,現在打架的時候不是派上用場了嗎?
羽苒看著在場的黑衣人一眼,然後環顧全場所有的人,他將目光鎖定羽燭夫人,嘴唇顫抖著:“母親,您能解釋解釋這些意欲何為?”
“哼,解釋?”羽燭夫人一聲冷笑:“憑什麼你讓我解釋,我還想讓皇后娘娘解釋解釋呢?娘娘這麼多年難道不會做噩夢嗎?”
皇后一記冷嗮:“本宮做什麼噩夢?本宮沒有做錯什麼,本宮憑什麼要做噩夢?”
羽燭夫人指著皇后大笑,笑得痛徹心扉,她大喝一聲:“蘇意,這麼多年,你欠我實在太多,你高高在上這麼多年,享盡榮華,憑什麼好事都讓你一個人佔了,你欠我這麼多……”
蘇皇后依舊冷笑,她冷淡的看著羽燭夫人:“我欠你什麼?今日別在這裡發酒瘋,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發酒瘋?哈哈哈……”羽燭夫人仰天大笑,笑得十分的悲哀,因為這樣的一種笑,讓黑夜都變得恐怖,她的笑容肝腸寸斷,等到後來,她停止了笑容,可是卻是滿臉淚水。
谷泉夭不由得很悲哀,看著這個癲狂到了極點的女人,那是怎麼的一種痛呢?竟然可以讓她如此如此的悲哀,悲哀到了難以抑制的地步。
笑得癲狂,淚流滿面……
人世間,到底能用怎樣的詞來形容羽燭夫人此刻的悲傷呢?恐怕沒有了吧,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悲傷,如果說谷泉夭之前還有怨氣的話,那麼現在是完完全全的同情,同情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也許過得有點苦,要不然也不會發出這樣的笑。
“你是怕我砸了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