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左右。
羽苒穿著紅衣十分的好看,在映紅的紅妝之中向她伸出手,彷彿迷夢一般,周身暈染出絕世光華,飄然若仙。
這世界上若是還有人能夠把紅衣穿得這樣美的,那麼一定是羽苒了。
這是夢嗎?如果是,那該多好呀!那就讓我永遠永遠的沉淪,再也不要醒來……
君子若蘭,溫潤如玉,這一切是你嗎?如果是的話,我三生有幸。
秋水為神,璞玉為骨,是不是你,我追了很久的你,就算飛蛾撲火,也不願意回頭,我是如此如此深愛的你……
我的……小侯爺…!
終於在一片紅毯之上,她牽住了他的手,就那樣忐忑小心翼翼的走著,她覺得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就劃破這場迷夢,那才是罪過。
“北辰侯大婚,作為故人,無以為籌,那麼就讓我歌舞一曲,祝願侯爺幸福美滿,快樂逍遙一生。”
樂付雨抱著琴登上高臺。
地下有人輕聲議論。
“故人,原來北辰侯與付雨小姐竟然是故人。”
“聽說北辰侯曾在淮河畔遇到一位絕世佳人,莫非就是付雨小姐,如果是她的話,倒也符合…!”
“這女子真是的,搶了新娘的風頭,看她紅衣穿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新娘呢?”
“對呀,怎麼可以這樣不顧蓮池呢?說到底也是可憐人,一場大火燒了她的家,真不知道作了什麼孽。”
這個時候,谷泉夭也注意到了樂付雨也穿著紅衣,衣袂颯颯,美得絕倫絕幻,就像在畫中走出來的女子一樣。
她是那樣的美,美得這場婚禮都成了陪忖,如果她今日不是來砸場子的,谷泉夭或許會很樂意的聽她唱歌的。
皇后臉色很難看,而南貴妃明顯一副看戲的眼神,這次有多少跟她有關呢?
還不等羽苒開口,樂付雨彈起琴來,琴聲委婉,宛若天籟。
那潔淨纖細的指尖撥弄,那些音符就像水一樣流淌,宛若清泉跌宕,激起十分的漣漪。音調越來越高,宛若驚濤駭浪,奔騰而來,可是這一支曲就像無聲的控訴,到了結尾之處,幽怨宛若杜鵑啼血,猿猴哀鳴,聲聲血,字字淚。
在別人的婚禮上彈著這樣的曲調,她意若如何,她怎麼可以這樣呢?
羽苒依舊不動聲色,他靜靜的聽著樂付雨聽完,看到這裡,谷泉夭有點生氣,就算他們之前有過一段情,可是,可是,我才是主角呀……
她的小侯爺,真的一點也不愛她,哪怕一點點……
可是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羽苒突然拉住她,他面色沉靜,眉目如畫:“如此,多謝樂付雨小姐了,那麼請入座。”
說著,他拉著谷泉夭繼續往前走,走到羽燭夫人的面前跪下,他跪的很勉強,可是他會對谷泉夭微笑,他想透過這樣安慰她。
“侯爺盡興了嗎?”樂付雨突然提高聲音。
“盡興了,盡興了。”羽平和突然跳上高臺,他擋住樂付雨,十分客氣的說:“小姐彈得好聽,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鬼?但是請小姐先觀禮,咱們有什麼事到了最後好好的說。”
“讓開。”樂付雨吼道,羽平和依舊擋在樂付雨的面前笑道:“哎呀,小姐,先乾了這杯,咱們繼續彈琴呀,我也最喜歡彈琴了,雖然我更喜歡對牛彈琴。”
他是那樣的吊兒郎當,好像不是在說自己的故事,羽平和曾經說過自己不希望樂付雨嫁人,尤其是不喜歡她嫁給羽苒,因為有些人在你生命的某一瞬間對你來說是至關重要的,而這個人才將要成為你愛的那個人,可是儘管在自己喜歡的人的婚禮之上扮演著小丑,他還是希望谷泉夭能夠順利的出嫁。
他忽然感覺自己就是那個倒黴的小丑,小丑或許就是長著他這副倒黴的樣子,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出嫁,自己還要陪著笑,還要替她剷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二殿下這個時候從桌位上走下來,扶著樂付雨走到一邊坐下,“付雨,你別這樣沉不住氣,好戲還在後頭呢?所以你千萬千萬不要這個時候攪亂了,我們呀,是來看戲的,所以呀我們要認認真真的看戲。”
樂付雨最後沉澱下來,跟著太子走到一邊,她走得時候還狠狠的瞪著谷泉夭。
這個位置明明是她的,而這個時候,她只想要羽苒去死。
如果人活著都是為了下地獄的,那麼地獄裡面絕對不需要她一個人。
羽苒,羽苒,我是這樣恨著你,卻也捨不得去恨,所以只得將你這個心頭肉剜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