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這麼多人,我是第一個與你說話說得時間最長呢?”
“那谷海菱呢?沒有她,你拿什麼陷害我?”
“陷害?”他臉色一沉:“誰說得陷害?是你嗎?”
他指著太監,那太監搖搖頭立刻後退,全身都在顫抖?
“是你嗎?”他又指著身邊的人。
那人哆嗦著跪著趴下,使勁的搖頭。
“你看看。”海公公笑得非常得意,“誰說陷害的呢?物證有了,人證……”
繼續笑,看了一眼嚴媽與小魚:“也會有的。”
谷泉夭使勁的扯出笑,拉著嘴角的傷口,拉的生疼,她也不知道自己笑得多難看。
之後,程式還在執行,只是為了加深她的痛苦。
嚴媽最終還是招供了,屈打成招。
那個時候,她已經不能說任何話了,甚至聽不進去,人都是這樣要選擇對自己最有力的。
或許是要死了,她的父親與哥哥都來看了她一次,老父親一夕蒼老。
老父親欲言又止,最終沒有說話。
那種眼神她見過,是她五歲砍了那丫頭三千刀的時候驚懼而失望的眼神,是父親得知她刺瞎了那男人眼睛的時候,恐怖而可怕的眼神。
他以為她心狠手辣對自己的姐姐下手,雖然她要強,雖然她不願意被欺負,可是卻沒有喪心病狂的對谷海菱下手。
“我明白了,你們不相信我,還來幹什麼?從小爹你都向著谷海菱,我如果下手,不屑於使用這種手段。”
“爹知道,從小菱兒雖然處處挑你的刺,可是她沒有壞心思的,你從小就要強,她也沒討得好,好不容易你們姐妹緩和了,我很欣慰,可是……”
“可是我害了谷海菱與她的孩子,爹,你自己去問問谷海菱,問她這緣由到底是怎樣的?我是從小與她不對頭,可是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去害她?”
正因為她從小與谷海菱不對頭,谷海菱出嫁她們關係才緩和,所以她父親以為她要害谷海菱。甚至連最親的哥哥也不相信……
別人也就罷了,可是當那些人是自己親人的時候,心裡還是空蕩蕩的,那種窒息得感覺這樣的明顯。
原來如此,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這人是她的父親與親哥哥。
所謂的血緣也不過如此而已呀。
如今看來,她是沒有什麼指望,谷海菱馬上就要生下皇長孫,所以這個時候,他們為自己找條後路也無可厚非。
父親的嘆息與哥哥的惋惜時常在腦子裡迴盪,就那樣一直的迴盪……
☆、我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