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金,最跟谷泉夭不對頭。
自從谷泉夭回來之後,一有機會,谷家就不得安寧,非要被他們鬧得雞犬不寧不可。
按照谷冥的話就是咱家比孫悟空鬧天空還壯觀。
“谷泉夭。”谷海菱一陣怒吼。
“二小姐,老爺沒過幾日就做壽,這個時候鬧得他不愉快,恐怕有違孝道。”
白夜如走進來,白衣白裙,翩躚若仙。
如果這個世界還能用天仙來形容的話,一定是白夜如了。
谷海菱看著這個冷冰冰的女子,很美,但是殺氣很濃。
往往美與殘酷總是相伴而生。
雖然作為大小姐很囂張,可是對於自小就養在谷府的白夜如她不敢。
那種殺氣讓她畏懼。
就好比無論多美多麼囂張的小姐,能扛得動大刀,砍得倒土匪的千金,可是他們卻會怕小強。
“谷泉夭,我今日就不跟你計較,免得惹爹生氣。”谷海菱收起蠻橫的架勢,立刻成了端莊大小姐。
“夜如姐姐,我爹做壽,有沒有請小侯爺,他會不會來?”
“帖子已經送過去,來不來就不知道了。”白夜如抱著劍站在門口:“怎麼了?”
谷泉夭在心裡盤算,不時的斂眉,忽然意識到,她還缺一件漂亮的衣服。
主意打定,邪邪的瞟了一眼白夜如:“夜如姐姐,放我出府唄。”
白夜如挑眉:“老爺已經命令過了,三小姐還是安分點好。”
“夜如姐姐,你說咱兩一起在那群殺手堆裡走過來,也算親姐妹,你難道就不希望我嫁得好一點嗎?最起碼不要嫁給隔壁的瘸子吧!”
“三小姐,您是小姐,而我只不過是個殺手,怎敢與三小姐沾親呢?”
當初,一同訓練的幾個殺手,谷泉夭因為本來就是千金小姐的身份,所以谷老夫人一死,她就回了府,之後白夜如被帶進府。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些鮮活的生命要麼被她的哥哥投到戰場上盜取敵方重要機密,要麼就已經喪生,要麼被吩咐在哪個情報網上。
畢竟死士這事是陛下允許的。
表面有多風光,背地裡就有多骯脹。
“夜如姐姐!”說那時遲,谷泉夭確實快了很多,一翻手,撐著桌子來到白夜如的身後,拐肘,一掌劈下,白夜如倒地。
谷泉夭扶著白夜如躺好,自己鎖上門,拍拍手,走人。
她走後,白夜如坐起身,自嘲的笑了。
有一種淡淡的無奈,對谷泉夭這種可以為了達到某件事而不顧一切的熱情讓她感到無奈。
更多的無力。
清冷的臉上有一種宿命的無可奈何。
這就是那個道理,她谷泉夭要做的事,誰敢攔?誰攔得住?
女為悅己者容,這陷入愛河的女子是瘋狂的,也是可怕的。
谷泉夭路過望春樓(妓院)的時候,一書生模樣的人拿著書簡念著:“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底下鶯鶯燕燕笑著:“敢問公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人笑道:“就是一個……”
“就是一個男子喜歡一個女子,矯情的徘徊惆悵,夢裡想著,彈琴敲鼓表達愛慕之情。最後還落了空,簡直竹籃打水……”谷泉夭坐在欄杆上,跳進樓裡。
粉衣粉裙,長衫曳地。
張揚而美麗。
目空一切的張揚。
傾盡天下的美麗。
她往那兒一坐,鄙視道:“這男的比賤人還矯情。”
她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跳上樓臺了,對於這些酸腐的詩句她雖然很討厭,可是更討厭有人拿古人的東西來逗弄今人。
當時,羽平和就坐在那群紈絝弟子裡面,他楞了半晌,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別樣的女子。
有什麼異樣在胸腔之中流動,是的,有什麼在流動……
看多了大家閨秀的溫婉,如今,這麼一道野味就放在眼前。
有著小家碧玉的可愛,有著江湖人種的野蠻,關鍵的是,她的稜角沒有被俗世磨平。
“那敢問姑娘,怎樣向愛慕之人表達?”羽平和輕搖摺扇一派溫柔儒雅。
“大聲說出來呀!”
此言一出,那些鶯鶯燕燕會覺得這個女子很不知廉恥。
大家可以想象,在那樣的朝代,女追□□本就是不可能的,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