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你倒是說句話呀。”
依舊相對無話。
“我從來沒想到過我母妃居然把你當作工具,我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宗嘉琪幾乎是自言自語。
無論他怎樣說話,樂付雨就是不理他,目光一直盯著前方的某一個點上,為何這麼無力掙扎呢?
真的是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痛,可是如果不能感應就好了,可是每處傷疤這麼明顯的□□,每一道傷口真的很痛很痛。
——只是痛太久了,已經忘記了,疼得習慣了,可是總有人喜歡揭開傷疤然後把鹽揉進傷口,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放心,所有的公道,我替你討。”他執起女子細白的手,留戀在唇邊。
“我一定會得到江山無限,到時候與你共賞。你這麼的漂亮,一定要把最好的給你,能夠配得起你的只有這美麗的江山……”
男人說起情話來,一套好過一套。
樂付雨依舊注視著前方,一動不動,那雙澄澈的眸子變得渾濁。
那溫婉的笑容去哪兒了?
那雙漂亮的眼睛呢?
為什麼會有一個女子撞牆,怎麼會有人傻到撞牆呢?
這是我,這怎麼會是我呢?
眼前依舊有個穿著藍白色長裙的身影飄過,一頭撞在了那堅硬的牆壁上。
牆壁上有斑駁的血跡,那女子,傾國傾城,愁容滿面。
我的笑容呢?
我那傾盡繁華的笑容呢?
沒有了,都沒有了,隨風而逝了。
她疲倦的閉上眼。
長長的羽睫煽動,婉柔落花點流水。
宗嘉琪把懷裡的女子抱緊,生怕她會化去一般。
心裡暗暗打定主意。
突然,樂付雨用力的推開他。
“我要的不是這樣的,我要去找我的笑容。”她堅決的站起身,也不管體力不支。
“你怎麼了?”看她踉蹌一下,宗嘉琪立刻上去去扶。
“我才不要被你們支配的活著,既然得不到就毀掉,這樣對誰都公平。”她喃喃自語。
最終因體力透支,暈了過去。
是誰說著那夢幻的誓言,那少年眉目如畫,美人眉間點硃砂,彼時俏笑妍妍,她於淮河之畔遇到年少的他,明豔少女好奇的看著少年填的詞:若是傾城曲,何妨吟上邪。
可是,他在七夕之夜約她出來,那一季的花開得很明媚,可是他失了約。後來,悽悽苦雨,他說:忘了我吧。
再然後,父親逼迫,貴妃施壓,她不得不與二皇子結姻,那庚帖一夕送去,天下大吉,只是後來呢?後來心裡還有執念,所以二殿下一直在等她。
當初那美豔的女子是那麼的美麗,她的笑容明豔如春花,如今笑起來,連自己都害怕,她指著鏡子問道:你為什麼會笑得這樣苦呢?
這個世界都是怎麼了?
我最愛的人,最愛我的人,他們都不在了,然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