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陛下一定更喜歡這個資料。”
羽苒笑道:“公公提審,並無聖上敕令,如果聖上知道,今日來到這裡的應該是大理寺卿。我想公公此刻希望停火吧?可是為什麼您的做法卻是將這把火放大呢?”
☆、她是第一個
夜非常的靜,尤其是在這兩個人唇槍舌戰之間。
“那個數字,我不在乎,我只在乎的是,北辰侯到底有多大的膽子,或許說北辰侯能成為這大夏朝的夜帝。”
谷泉夭不知道那死太監幹嘛?這樣的帽子他也敢扣,如果被喜怒無常的皇帝聽了去,羽苒絕對要遭殃。
“夜帝不敢當,該有的基本不缺,尤其是一些私下收受。”
“這個字,真是……”
“只是戲言,有物證,人證呢?”
“我。”樂付雨拖著長長的長裙,曳地而拖:“我就是人證。”
身後的丫鬟也顫顫兢兢。
羽苒順著目光看過去,簡直有點不敢相信,是徹底的不敢相信。
那個女子變了,甚至看他的眼神冰冷冰冷的,甚至有點不認識了。
“那小姐看到了什麼?”羽苒問,八風不動。
連海公公也暗自驚歎,這兩人,藏得夠深的,如果不是自己的暗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高貴美麗的樂付雨竟然跟北辰侯曾經是戀人。
“我看見你們,不知廉恥。”樂付雨看著依舊從容,只是不知廉恥這幾個字幾乎是在牙縫裡擠出來的。
她躡豫半晌,“我看見他們耳鬢廝磨,他們……”
“那小姐並沒有聽見我們在說什麼?對嗎?”羽苒一句話問到重點,他總是能在隻言片語之中找出那最致命的一點。
“對。”樂付雨靠著牢門的欄杆,堅定的點點頭。
羽苒失聲的笑道:“小姐並沒有聽到我們在說什麼,又怎麼能作為人證呢?”
那種笑,天高雲淡,從容優雅。
樂付雨不做聲,只是靠著門框淡淡的看著他們。
“哈哈哈,我明白了。”海公公突然笑出聲,打破這死寂。
“公公明白什麼?”
“明白你北辰侯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要的只不過我會來,對嗎?誰又能讓北辰侯束手就擒呢?”
看看樂付雨,笑得很奸邪:“不愧是北辰侯,連女人都能利用,我就想不通,這麼深情而美麗的女人,您狠的下心,到底是我小瞧了您。”
羽苒臉色不變,目光不變,此時他的眼睛倒映出樂付雨痛苦的面容,他的目光依舊深沉似水。
“有什麼交易,北辰侯,我知道你想釣的魚是我,咱們該說說交易,二殿下只不過是顆問路石,你想要的只不過我的出現,在最適合的時間,最正確的地點,談著一場見不了光的交易,否則你也不會把我調查得那麼清楚。”
“我希望公公能幫助江州一把,捐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