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哥哥擔心地道。
「還有人說夜裡看到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去找她。」他妹妹也道。
「除了上次去羅勒醫生那裡討論一些草藥知識,我從來不主動到鎮民的家裡,都是他們自己上來。而且,西薩小姐確實不是我們的客人。」
「那,怎麼會這樣呢?」吉普賽哥哥道,「最近城裡開始有些不利我們的風聲,連我們在市集裡唱歌賣藝的時候,都開始有人對我們惡言相向,要我們滾出去。雖然現在這樣的人還不多,再繼續這樣下去,後果很令人擔心。」
蕗琪不禁有些灰心。
這些年來,她和外婆幫了多少人?她父親幫多少家庭做過木工?她母親替鎮上的女孩做過多少件漂亮的衣裳?
可是一有些風吹草動,這些鎮民依然將他們視為外來者,第一個念頭就是希望他們離開。
原來,無根的感覺就是這樣。
「保安官巳經來找我們問過話,也帶走一些外婆的草藥,羅勒醫生都親自檢查過,那些只是一般的植物,沒有任何的問題。沒有人可以說是我和外婆害死那些人的!」她揚起下巴。
「如果那些鎮民不相信的話,他們大可請洛普侯爵叫我們走。這片森林是侯爵的,只有侯爵可以叫我們離開!」
洛普侯爵是個公正的人,她相信他會以保安官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