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徐賢依的心事便就此擱下了,沒料到這短短半個月後的早晨,再也沒見到徐之謙的影子,徐賢依坐在廊子的木板上,蒼白著臉仰望著刺眼的太陽,說:“他有他的事情,我也有我的私心,我們倆,就這樣吧。”
阿華就算有千般不平,見到了徐賢依那樣冷漠神色後,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從此以後,再也沒在她面前提過徐之謙這三個字。
“你說那徐之謙究竟逃去了哪裡?我非要將他逮回來揍幾拳頭才好呢。”阿華摩擦著小拳頭,站在北榮面前興致勃勃地:“也不將話說清楚就這麼走了。”
北榮擱下筆墨:“你過來。”
阿華坐在了他腿上,雙臂懶懶的垂在他肩上,等著他的話。
“徐之謙。。。。。他這次去凶多吉少,若是坦明瞭心思,最終卻落了個死,徐賢依她不就如同從天上掉進地獄的感覺麼。。。。”
“徐醫師難不成這是去打仗的,怎會如此危險?”
他抿著嘴笑:“官場權謀江湖異事,哪個他不通曉其中精華,多少人想要他的腦袋,徐賢依跟在他後面,後果可想而知。”
“那還真是有些可惜了。”
“可惜什麼。”
“倆情投意合的人不能成天見面,不是很可惜?”
北榮搖搖頭,笑著說“回屋睡吧。”
旁人不曉得的事情,徐賢依心裡都看得一清二楚,徐之謙有他的自尊,不可能為了她一人而放棄這幾年來苦苦拼下來的業績,他就像一個貪慾獸一樣,得到的越多想要就的越多,根本無法停歇。
某日徐賢依喝醉了酒,在正堂裡大呼小叫的,小單害怕,就跑去找了阿華,等著他們倆回來的時候,徐賢依還在那裡鬧騰,家裡的瓷瓶早已經被摔了個稀巴爛,渾身拙劣的酒氣味兒:“徐之謙你這個混蛋!混蛋!”
幾乎是大吼出來的,兩人沒見著徐賢依瘋狂的樣子,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裡,小單指著徐賢依,問她:“阿華,這是師傅嗎?”
阿華摸摸他的腦袋,不做聲。
喝了酒,傷還未好,連夜便生了重傷風,阿華與小單二人照料她體溫也未曾低下來,小單急了,紅著眼:“都怪我,平時只顧著貪玩,不好好學醫術。”
阿華說:“不怪你,這是她的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我們沒辦法。”
隔了夜,溫才低了下去。
翌日清晨,徐賢依如同往常般冷著臉色去了藥室,平淡的生活照舊,只是有些變了味道,小單比往常認真了許多,北榮回京的日子也近了。
“這些都是我開的藥方。”徐賢依將單子遞給她,阿華沒接過去,搖搖頭道:“我曉得自己的情況,光是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