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又蹭了蹭,嘴裡嘀咕著:“景榮啊,就我們倆太冷清了。。。”
“可以。”他終於鬆了口。
“真的?”
“嗯,真的。”北榮將她臉蛋掰上來正視自己:“不過得等你身體好些了,如今我得看看徐賢依那邊的醫囑。”
阿華愣了愣,洩氣了,這不還是得過段時間嘛,也不知道自己這腦子能不能挺得過去,阿華嘟著嘴說:“我又沒事兒,你們幹嘛都這麼緊張呀,小心今後我讓我兒子咬你。”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直覺。”
阿華哼哼兩聲:“我還覺得是女兒呢。”
北榮難得高深莫測地笑了一下:“那既有兒子又有女兒,又不想著冷清,阿華,你想生多少個?不過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考慮陪你。。。”
阿華促狹地臉紅耳赤:“在我面前說說也好,以後不許對外面這麼說的。”
第二日,徐賢依又給她診脈的時候發現了端倪,微微透著遲疑:“你們倆。。。。你和那北榮。。。。。”
阿華倏地紅臉。
徐賢依就曉得了意思:“不過你們也不怕將事情鬧大,但若是懷孕。。。。”
“對寶寶有影響嗎?”
徐賢依愣了一下:“那倒沒有。。。。你不會是想。。。你這個傻阿華,留給他個孩子又有什麼用呢。”
阿華就說:“你真話與我講,這毒素是不是不可能清除的?你說的藥方子,是不是為了寬慰我不要讓我瞎想?”
徐賢依說:“你。。。。心思過於縝密了。”
“不管那毒素將我整成個什麼慘不忍睹的樣子,我都得生個寶寶,很健康的寶寶。。。。徐姐姐,求你了。”
“阿華,那也許並不會那麼糟,你得知道,你是北榮的命。”
阿華眯眼笑著道:“景榮也是我的命,所以在他面前,只想著撒嬌了,那些個最糟的事情是壓不垮我的。若是我傷心了,景榮也會傷心,倒不如快快樂樂地抱著他與他開玩笑來的自在。”
徐賢依許久才說:“我若是像你這麼想得開就好了呀。”
阿華說:“人呀,都是這麼多愁善感的,不過阿華傻了些,也不明白這愁感該怎麼宣洩。”
“阿華,你其實一點都不傻,真的。”
阿華彎嘴:“唔,你說這話我就不高興了哎,我本來就不傻呀。”
徐賢依終是笑了起來。
第三日,山裡頭又來了位熟客,對於他們是熟人了,而對於失憶的阿華大抵上就是個小小的路人甲吧。
徐之謙對北榮說:“我唯一記恨的,就是你這不成一氣的妻子,跑來攪了我的好夢。”順當地直指著阿華。
阿華揚眉,也指著自己:“我?”
徐之謙一臉“不是你還會有誰”的神情瞧著她。
北榮說:“原來徐之謙你也會有記恨的事情,我本以為你成天清心寡慾的就只會呆在藥室裡研究藥物了。”
“你說這話就不中聽了。”徐之謙捻著杯把,沉吟片刻才接著說:“若不是她,我還不會來呢。”
北榮問:“徐賢依?”
“唔。。。。”徐之謙有些頭痛了:“早晚也得與她說個明白的,總不能一直擱在心裡,這年年如此。。。。”
他斜睨著徐之謙:“撇下未婚妻去外面逍遙快活是懦夫的選擇。”
阿華原以為這日子會平平淡淡地這麼過下去的,可誰知道,就當一個大雨滂沱的晚上,寒冰刺骨的外面,徐賢依打著渾身鮮血的狼狽樣子回來了。
徐之謙給她療好了傷痕,且有夫妻之實雖未坐滿,但許會這過一段日子,徐之謙便得帶著徐賢依回府裡操辦婚事了,眼下之急,也並未計較太多顧忌。
“如何了?”
徐之謙眼神閃了閃:“睡了,一直被狼群跟著落了很多傷口。”
阿華說:“疤痕落在女人身上可就不好看了。”
他斂斂笑意:“她不在意這些,我也不在意。”
阿華問他:“你這次可還會逃婚?徐姐等了你好久,我看她每天晚上都會瞧著外面發呆,她曾親口對我說過‘我就盼著他回來了。’”
徐之謙的身形頓了頓:“我在外流浪這麼多年,本以為她早已如同平常女子般改嫁從夫了,哪料到她如此固執。。。。我也是。。。。也是輸的心服。”
他又接著開口:“等她好些了,我得與她談談。”
阿華天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