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越發的緊繃,下面繃得隱隱作痛……
“阿梨……”他連聲音都啞了。
謝珩幾乎是花光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強迫自己撿起何漱衣的裙子,重新給她披上。指尖接觸到她肩上嫩滑的膚,甜膩的觸感從指尖一路蔓延到全身,身心又是一陣瘋狂的悸動。
為什麼在這種明顯不好的氣氛下,他還會被弄得神魂顛倒、瀕臨崩潰?
他搞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自制力大幅度衰退,還是這個女人天生就能這般不動聲色的吸人精髓。
謝珩喉結滾了滾,轉身去拿她其他的衣物。
再多看她一眼,他都怕自己會做出不齒的事。
“阿梨,把衣服穿上。”謝珩側身,遞了衣服過來,眼睛看著別處。
何漱衣接過衣服,卻是沒時間一件件的穿,將肚兜揮在地上,只綁了裙子,披上小襖,邊繫帶子邊朝著老嫗離去的方向奔跑。
“阿梨!”一聽腳步聲,謝珩知道不對,忙追上她。
“你做什麼去!”
“她是我仇人。”何漱衣憤而冰冷道:“我的師門被她所滅,她帶人殺光了與我朝夕相處的兄弟姐妹,只剩下我和微哥哥兩個人……我誓死都要殺了她!”
謝珩的心刺痛,他抓住何漱衣的手道:“我見她方才並不想傷害你。”
“我們的恩怨,你又怎麼會知道。”何漱衣甩開謝珩,“微哥哥離開後,那老嫗還徘徊在我們的山谷裡,我殺不了她,每天都被她追得躲躲藏藏。於是我出谷尋找微哥哥,卻不會忘記有朝一日定要報此大仇!”
“胡鬧!”見何漱衣還要追,謝珩緊緊抓住她的手腕,“那老嫗修為高深,還有行屍護法,連本國師都不敢確定能否是她的對手,你這樣貿然過去,是不想要命了?!”
“難道要因為惜命,我的親人們就枉死了嗎!”
何漱衣落下淚來,滿腔的悲憤和心酸滾滾襲上謝珩的心頭,看得他整顆心都裂了,甚至萌生了一種把她抱在懷裡哄勸安撫的想法。
“謝珩,我知道你是不願我冒險。可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也是我不能不面對的……”何漱衣啜泣,悲傷的別開淚眼,“謝珩,你別管了,我一定要追上她。”
不等謝珩開口呼喊,眼前的何漱衣便化作一道迅影,頃刻間就已遠在十幾尺之外。
謝珩只見她在枝頭輕輕一踏,幾個起落間已將他遠遠的甩在身後,七八朵紅色花瓣如被風颳,打著旋從謝珩身旁飄飛而過。
他揚手接下一枚花瓣,驚呆了。
從不知她竟隱藏著這樣的輕功,即便不到獨步天下的程度,也已是相當超群。
而這紅色的花瓣,是她的武器。摘葉飛花,修煉這種功夫需要強勁的內力和極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