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他繼續悠哉的說,“我知道你們要趕回去,是因為東夷和我國的戰事。不過現在他這種情況,即使你們心有餘,恐怕也力不足。”
“你想要說什麼呢?”
“我要你和他兩個人牌子,以及親筆修書一封給東夷王,信的內容嘛……不如就是西荒的人派人暗殺你們,恰巧是我及時救了你們。”
“你想把西荒……”他竟然是想要挑起西荒和東夷的戰亂?
“你們兩國有夠亂的,不如趁此機會做個了結,不是很好嗎?”他聳聳肩膀,平一個東夷就要十萬兵馬?用得著嗎?如果這兩人真是東夷的公主和王子,他還發兵,那不是他傻了?
既然要出兵,就用兵到刀刃上。不如趁一個機會把西荒也給拿下。
正文 欲尋真相
“你想把西荒……”他竟然是想要挑起西荒和東夷的戰亂?
“你們兩國有夠亂的,趁此機會做個了結,不是很好嗎?”他聳聳肩膀,平一個東夷就要十萬兵馬?用得著嗎?如果這兩人真是東夷的公主和王子,他還發兵,那不是他傻了?
既然要出兵,就用兵到刀刃上。不如趁一個機會把西荒也給拿下。
聽風在信裡也明說了,西荒看到東夷和天朝交兵,也正準備當個漁翁,等鷸蚌相爭時,西荒來得利。
“父王也只是受到蠱惑,我和哥哥回去以後,就能勸說父親退兵。”
“那又是誰襲擊了你們呢?又是誰蠱惑的你父王呢?”他丟擲一個問題,如果是蠱惑是誰呢?“如果我們和你們真的正式開戰,你覺得從中得利的,是天朝,還是東夷?”
是西荒!
“快寫吧。相信我,如果東夷人民確無心開戰,我們也並非殺戮之輩,自然會協助東夷找出蠱惑東夷王的兇手。”
然後等時機成熟了,東夷?西荒?都要!
證明公主和王子身份的令牌到手後,百戰命令捕快好生“照顧”他們。
對於他們真正的身份,以及到天朝內境的目的,他沒有問。並非不在意,而是會有人專門去調查,因為即使問出來的也是假的。
他更難得浪費這番口舌了。
出了醫館,除了他的黑騎外,還有一輛平常人家用的糙木馬車停在眼前。車廂很小,剛好只夠一人乘坐,而且馬也並非良駒,總之遍街都能看到的平常馬車。
“上去。”他對跟在她身後的瓏髓吩咐道。
她沉默地繞過他,踩上小凳子上了馬車,掀開藍色的碎花布簾,坐進馬車裡。
才坐下,簾子陡然又被掀開:“不樂意?對,我想你是希望留下來照顧東夷王子,以後好撈個王妃做。”
她沉默,小手捏皺了裙子。
“說話。”
“我說什麼你不是都不相信嗎?”那她還能怎麼說?他已經先入為主的定了她的罪。
“信。我信你這張小嘴裡永遠說不出真話。”
既然如此,她不如沉默。
“說話。”她的再度沉默,讓他惱怒。
面對他的逼迫,瓏髓悽慘地笑了,半晌才幽幽地道:“我等你……等你有一天,按你說的,親手殺了我。我等這一天……”
說完,她又靜默地垂下了小臉,髮絲落在她的肩膀,反襯著那張縮排龜殼裡的小臉更顯蒼白,在車內的陰影下,連她的雙唇都帶著幾分青白。
她的話沒來由的捲起百戰的心疼,突然間竟然覺得連手指頭都痛了。
她等一天,等到那一天,他親手殺了她。
她等著,守侯著。
是她對他的報復。
“永遠不會有那一天。”他扔下簾子,任由她再度縮排漆黑裡。
會有那麼一天,會有的,因為必須會有……
他的恨就是一把刀,總有一天會控制不住,刺進她的胸口。
她安靜地像一縷幽魂,坐在車裡。
車伕“駕——”了一聲,馬車緩緩地動起來,邊走車伕邊說:“哪個……小姐啊,以後就由小六子我送你到落城了,要是路上有個什麼你直接對小六子說就行了。”
她點點頭,才想起小六子不可能看到她的動作,於是“恩”了一聲以示知道了。
接下來的一路,都是跟小六子兩人顛簸的向東出發。
百戰為了趕上隊伍做出讓扔下的舉動,這一點她應該感到欣慰,而同時,卻也覺得失落。
為什麼失落呢?
為什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