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的,你想,國家能讓他們隨便那麼炒啊。放心吧。”
客人們聽著新聞,做著各自解讀,盤算著個人的日子。
“這京津冀協同,恐怕最難的是軟體的協同。”李千千嘆口氣。
我這些日子都在保定忙活我兩年多一直秘而不宣的學業秘事,昨天剛回來,並沒明顯感覺到什麼,忍不住問:“怎麼講?”
“教育、資源、思想……啊,沒法講。”李千千搖搖頭,沒往下說,上樓了。
“怎麼講,您不知道粥董,我侄女,上初中了,學習成績特別好,這不是要五一了嗎,我問她喜歡什麼回去的時候給她買回去,您知道她說什麼?”小王插嘴道。
“說什麼?”我問。
“她說,我又什麼都沒見過,哪知道自己喜歡什麼。”小王一臉的您聽聽,“大城市,像北京這邊,什麼博物館、科技館、這樂園那樂谷,孩子們都看膩了,一點不覺著新鮮,可我們那邊,就縣城剛建了一大型公園,那都是天天人員爆棚,人們覺著新鮮啊,還能划船。就昨天週日嘛,我哥帶著一家子去了,我嫂子說那大太陽把人給曬的,皮生疼,但倆孩子折騰一下午,愣是不想回來。”
說到倆孩子小王直笑,我也跟著笑,沒說話。能說什麼呢,我就是一個開粥鋪的,自己生活的感覺尚可,但是管不了小王老家的那些事。況且,我的那項學業秘事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將進行到關鍵環節,粥公館裡的很多事情,包括保定那邊,準備都讓李千千去□□了。
李千千兩邊跑,我則專心致志忙活自己的私事,不過,事情能不能順利進行,並不完全取決於主觀,我的事進行得並不順利,今年算是沒戲了。在沈凌雲面前,我大男人的顏面被撕得生疼。倒是沈凌雲懂我,說這事三到五年都是正常。她不光用“正常”來修補我破爛的臉,還有她那簡單卻溫馨的廚房手藝。我在保定的日子,很少讓我去粥公館吃。西紅柿炒雞蛋,尖椒土豆絲,居然還能用微波爐十幾分鍾烤熟幾條小魚。以前聽李千千說她的沈老師只會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