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敢。”月懷安低頭垂首。
“哼。”“回宮。”女皇說完,便甩袖而去。
月懷安站了一段時間,直到全場的人散盡,才回過身來,正看見月懷寧詫異的看著她,於是上前,摸了摸月懷寧的頭,說道:“以後,你就好好的活吧,連我那份。”
月懷寧聽出她話裡有話,想到她比自己早就到了那裡,也許會知道些什麼,便想開口詢問,她真是受夠了月懷安什麼都攬在自己身上的個性。
不過,還沒等月懷寧開口詢問,就聽一個老婦人的聲音響起,“你就是懷安,那懷寧是?”
月懷寧轉頭看去,只見一頂轎子不知道何時出現在空蕩蕩的廣場中,而從轎子中走出來的老婦人一身華貴,卻掩不住眼中的哀傷,此時,正定定的看著月懷安,好像在等她的回答。
月懷安看了眼她,才緩慢的說道:“我的確是月懷安,你是?”
“我是你奶奶。”老婦人一語驚住了所有人。
月懷寧仔細的打量著這個老婦人,最終還真從她的眉宇中找出了一些月錦繡的影子,便有些相信了她的話,同時也十分奇怪,自己怎麼突然冒出來一個奶奶。
老婦人看出了她們的疑惑,便開口說起了往事。
月懷寧聽著,不過又是一個痴情人遇到家族阻撓,最終脫離家裡,成就一段佳話的故事,只不過這個痴情人正是自己的孃親罷了。
等那老婦人說完,她的眼圈也有些溼了,“本想著終有一日她會想通,只要她能認個錯,我也就讓她回來了,沒想到,這一等,卻等到她魂歸天外,白髮人送黑髮人。”
“如果她認錯,你會承認我爹嗎?”月懷寧本就不傻,平時只是不說,此時,卻如同炸毛的刺蝟一樣,問的一針見血。
“這,她都知道自己錯了,當然應該休了那個賤人。”“不過,我從沒想過不要你們倆,畢竟你們是我月家的骨血。”
“哼,”月懷寧冷笑了下,繼續說道:“這就是我娘從不回去的原因。”“你走吧,我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這,你爹孃已死,我不能讓我月家的子孫在外流浪。”老婦人有些強硬的說道。
“你也知道我爹孃已死,難道你就沒想過要幫她們報仇嗎?”
“這,這。”“他們不是被火燒死的嗎?”
“你能這麼快知道他們已死,並且找到這裡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們怎麼死的。”
“除非,害死他們的人是你也不敢惹的,所以你才會如此說。”月懷寧斬釘截鐵的說道,“看來,他們的性命還是不如你的富貴要緊,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如果有一天,有人要我們死,你也會這樣視若無睹呢?”
月懷寧的話如同鋼針一樣銳利,刺的人發疼,老婦人聽了她的話,晃了兩晃才站穩了身體,接著詫異的打量著月懷寧,接著,竟然笑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自語道:“果然不愧是我月家的人,繡兒,你看到了吧。”
月懷寧看著她瘋狂的樣子,根本不想理她,反身想垃月錦繡走,爹孃的屍體還在廢墟中,她們沒時間跟她在這裡耗著。
不過,她一拉,卻發現根本拉不動月懷安,抬頭去看,只見月懷安眼中光芒不定,而每當她這樣的時候,便是作出決定的時候,不禁心裡暗道糟糕。
果然,如同月懷寧所料的那樣,月懷安掙脫了她的手,而是來到老婦人面前說了句什麼,接著兩人便消失在樹林中。
月懷寧看著月懷安消失的地方,撇撇嘴,這個姐姐還是那麼愛擅作主張,以為事事都是為自己好,卻從來不問自己的意願,自己又不是劉禪,只想樂不思蜀,還真是有點討厭。
不過,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於是月懷寧坐在主持臺上,看著一邊的墨青溪,說道:“謝謝!”
只見墨青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月懷寧接著說道:“我剛才好像聽見你說話了,不過也可能是我的幻覺。不過,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想勉強你。你就聽我說就好。”
說完,月懷寧也不管墨青溪的反應,便開始沉入自己的記憶,訴說著那些曾將的美好。自己抓周時,孃親的高興,第一次叫爹爹時,顧文軒的喜悅,生病時,一家人為她忙碌的樣子,等等等等。
月懷寧覺的如果自己再不說出來,可能就要被逼瘋了,於是便從小到大,從大到小的說著那些點點滴滴。
而月懷安和那老婦人也已經回來了,不過她們誰也沒有打斷月懷寧,只是靜靜的聽著,聽著她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