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扶持,尤其是懷安,一定要照顧好妹妹。”
月懷安與月懷寧看著已經開始喘息的顧文軒,紛紛不住的點頭。
“你們就原諒我的自私吧,我真的不能離開你娘。你娘也肯定離不開我,她為我放棄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我怎麼忍心讓她孤零零的待在這裡呢。”說著,顧文軒趴到月錦繡胸前,如同待嫁的公子般,滿臉嬌羞,終於閉上了眼睛。
月懷寧跑過去,抱住兩個人,只覺的他們暖暖的,彷彿仍然是那個融化了自己心扉的人。
“懷寧,快走。”月懷安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她的聲音,月懷寧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拉扯中,便聽見“叮鐺”一聲清脆的響聲,低頭一看,確實自己為月錦繡壽辰準備的只白玉一筆壽字簪。
細膩的白玉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亮眼,而那個精雕細琢的壽字更是紋理分明,然而,對比著旁邊的兩具沒了氣息的身體,月懷寧只覺的這壽字刺眼無比。
她撿起那隻簪子,對月懷安示意了下,便來到月錦繡的屍體前,撫平了她的亂髮,將簪子插在她的頭上,低低的說道:“娘,生日快樂。”“我還有很多話沒跟你說呢,你起來啊。”
月懷寧還想再說什麼,房頂卻發出不堪負荷的吱吱聲,而墨青溪與月懷安更是一下子拉起月懷寧,便衝了出去,等到他們終於衝出閣樓的時候,閣樓終於不堪重負,坍塌了下去,便成了一堆燃燒的廢墟。
子欲養而親不待,月懷寧此時才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痛,此時她不但惱恨殺了月錦繡的人,同時更加惱恨自己,白白荒度了這麼多年,每日只是享受他們的關愛,卻把自己鎖在籠子裡,等到自己想要掙脫籠子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經不在了。
“啊”月懷寧雙手握拳,仰頭喊道,聲音中全是自責與憤怒,而因為用力過度而掐破的手掌,則滴滴答答的開始滴血。
墨青溪走到月懷寧身後,將她攬在懷裡,笨拙而艱難的說道:“不、要,難過。”
聽見他的說話聲,月懷安詫異的望向他,卻只是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他的表情,分不出到底是不是他發出的聲音。
而月懷寧此時那還顧得上這些,上一世的、這一世的景象重疊在一起,她一下子就軟到了下去,卻被墨青溪接住,抱在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鳳凰展翅六面鑲玉嵌七寶步搖
而墨非然趕到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墨青溪萬年不變的臉上,竟然是如春…水般的愛憐,就那樣抱著月懷寧,被火光一稱,更顯的耀眼,於是他站在原地沒動,愣愣的看著前方。
月懷安雖然看不到墨青溪的神情,但她卻看見了墨非然,接著,她如同來時那樣,飛奔上馬,又一次絕塵而去。
因著她的馬速度過快,帶起一陣風,而墨非然則被這陣風驚醒,看著月懷安消失的方向焦急不已,怕她做出什麼追悔莫及的事情來,於是跑到月懷寧身邊,掐住她的人中,想把她弄醒。
墨青溪看了一眼墨非然,臉上又恢復那種萬年不變的樣子,然而墨非然卻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變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月懷寧只覺的自己在地獄中游蕩,各種畫面如同電影般閃過,卻看不清它的內容,只覺的心很痛,卻忘記了為什麼痛,直到悠悠轉醒,見到墨非然焦急的臉,以及墨青溪沒有絲毫變化的臉。
“你姐姐騎馬往學院那去了,我看她的樣子,怕她做出什麼後悔的事,所以才不得不叫醒你。”墨非然快速的說道。
月懷寧聞言,一把抓住墨青溪的手,叫道:“快,快帶我去。”
墨青溪看著她抓著自己手的手,微微愣了愣,才一把抱起月懷寧,飛身上馬,如同風一般的消失不見,徒留墨非然張開口,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的樣子。
月懷寧兩人一路緊趕慢趕,跟著月懷安的痕跡,最終又來到了比賽場上,而此時,正好聽見月懷安說道:“草民的願望是希望能得到特許,參加今年的大比。”
“哦,就這麼簡單?”女皇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這對您來說十分簡單,對我來說卻十分重要。”月懷安答道。
“也是,好,我就答應你。我可是很期待你今年的表現呢。”“對了,你剛才去火場那邊,那邊情況怎麼樣。”
“很不好,因為很多住宅都是木頭製作的,且連在一起,所以損失很大,恐怕要有很多人要露宿街頭了。”
“你這是在提醒朕?”女皇眼睛一眯,冷聲說道。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