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據歐陽說,提親事大,按禮數,應由其父和他一道前來,但他距離塞外更近,竟先到了三四日,禮節不周,還望岳父岳母見諒云云。
越老爺子是一家之主,武人的身形,面孔粗狂,款派很足。說話威嚴中帶著呵氣,我看著他暗想,他是這樣的,我爹樂風起又是哪樣?這時又聽得一聲笑:“我看三少爺是相思蝕骨,這才到得早了吧?舍妹倒頗有好福氣。”
我聞聲一望,從前門走進一人,身著青衫,寬廣的額頭,晶亮的圓眼睛,不如歐陽俊逸,仍然是個很出眾的年輕人。見他來了,越父笑:“你這孩子,說話沒大沒小的,三少爺來了是客,哪能當著一廳堂的人亂說話?”又朝歐陽賠禮,“青兒就是這幅性子,三少爺莫怪罪才好。”
“又不是外人,你說是吧,三少爺,別來無恙乎?”來人是越天藍的二哥越天青,他親親熱熱地去攬歐陽的肩:“咦?脖子怎的?”
歐陽也不害臊,落落大方道:“騎快馬,摔了。”
“呦!”越天青一挑劍眉,“你騎術頗佳,竟會摔了?”
說話間他已看到了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和他互換了姓名,他看著我,眼裡帶著幾分思量:“我聽說三少爺身邊有一位紅顏知己,就是姑娘你了?”
“正是。”我按照歐陽事先的吩咐,從容作答,“早在一個多月前,在下與越姑娘有過一面之緣,深為她的風姿折服,至今仍念念難忘。這次一聽歐陽。。。。。。聽義兄說要前往越家莊提親,就涎著臉跟過來了,以來是再次目睹武林第一美人的風采,二來也為見識廣袤的塞外風光。”
又朝越父越母行一禮:“還望莊主和莊主夫人恕在下冒昧之罪。”
我也不曉得歐陽的用意,但他讓我怎樣說,我就怎樣說。我有樣學樣,這席話約莫並未出錯,歐陽幫腔道:“我這義妹平生最好遊歷山水間,我將她帶來,岳父岳母不怪吧?”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三少爺和石榴姑娘太客氣了。”岳母說。她是個眉眼婉約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