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這個時候,我很想到那河裡去暢遊一番,奈何此時早被放牛娃佔據,我一個獨身、年輕女子還是收斂些好。
我能租到這裡來,純屬偶然。那天我坐車回到雲城,在客運站正不知道該往哪兒去的時候,看到一婦人左手一隻雞、右手一袋行李,背上還有一個胖娃娃哭鬧不止,我動了惻忍之心幫她提了一把,反正也沒個去處,順勢也坐上了跟她同一部鎮巴。
閒聊中得知,她的家就在我們鄰鎮,這次進市區裡看看老公。誰知,卻找不到人了。打他手機才得知,早已換了住處。她老公是做建築的,經常是一個工地完成,又奔赴下一個工地,住處每個準兒。她尋思也找不到那個地方,娃兒又小,只好迴轉家中。
我跟她聊著聊著,到了他們鎮上,她便下了車。
我與她道別,在鎮上轉悠了幾圈,又看到了她。她正和一部三輪車講價,坐回村上最少要多少錢。
她問我為何還沒回家。我謊稱十幾年沒回來了,鎮上變化太大,找不到親戚了。她便邀我到她家玩兒。
我推脫一番,便跟著上了車子。而後,以要溫書準備考試為由,順勢住了下來。
婦人姓趙,我叫她趙姐。她還有兩個女兒,分別念小學四年級、二年級。她公公婆婆早幾年去世了,平日裡也很少跟村人來往,因此她家很是清靜。
我正用書蓋臉,昏昏欲睡。趙姐叫醒了我,端著一小盤切開的、顏色鮮豔的西瓜。
她笑容滿面,“家裡種的,挺甜,你嚐嚐。”
我笑了笑,到了聲謝,便將小盤子擱在了屋裡的桌子上。我準備放進冰箱裡冰一冰再吃,看到趙姐身後露出兩個小蘿蔔頭,大一點兒的衝我討好的笑,小一點的揪著趙姐的褲腳,吮吸著手指頭,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我伸手把這姐弟倆牽過來,“是不是想吃冰淇淋了?”
女孩梁梅拼命點頭,她弟弟小峰則高興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燦燦的牙齒。
趙姐無奈地跟我說,“整天吵著我我要吃甜筒,我打了打過,罵也罵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