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藉著這個“法”在向“狼修靈”眾人在詰問。
當然這隻能是暗問,只能隱晦,來不得激烈。它是六月裡的飛雪,總的寒冷但不免還得來陣暖風吹噓一下。它更是個奇譚,難的讓人探到實處,只能逞逞口頭上的英雄。
如果要努力實現著,也只得拼盡全力的把緯度向更高處推去。什麼時候夏天也能落飛雪呢?
只有異於常緯度極高的地方才有可能。但未免就無形之中不得不為這險峻形勢製造著更加惡劣的條件才行。
我製造了一把冷風,也為自己迎來了他們反撲的一把冷風。
不消片刻,妙忌羽駱輝就出來說道:“法即理,理即天,這麼多年都施行如常,你的話未免兒戲“。
我是個外來者,不明白“狼修靈“的法度,但我卻真是有心要扯這根神經,甚至扯痛這根神經。要他們明白於權力之外,不要忘了他們本就是被征服者。
他們如今能享有這一切,只是當初“君仙“的寬度。
如果說利用佔更大程度的話,那他們也該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被釋放的權利要求的是他們限制自己,而不是被權力帶來的慾望擴張。
妖不是人,但仍同人一樣有著自己的“貪嗔痴念”,甚至比人還來的更厲害。
“虎修靈“當初的所為。如果一切都有在意料之中,但活的事物總不免有意料之外,他會抗爭,甚至到足以抗衡的時候,勢必會反抗。
“如今天下局勢已然大變,正是調整時局,謀求大變的最好時候“我眼界開著,但心界卻不免窄著。
我在為他們描摹著美好的未來圖景,卻隱晦的施行著我的計劃。
謀大變終得先謀小變,要不然也只能以謀大變之名達到最終定大局的目的。
“如今‘蛇修靈’已然落魄,不足為懼,單留下個‘狐修靈’也成不了大事”。我有意挑起戰端,也有意扭轉著話鋒,以圖讓這片大局掩蓋住剛才的小局,用共同的大的作為來抵消剛才我對他們的觸犯。
他們在明面上終究與我們不是敵人,儘管剛才有口角,但相對於此刻擺在他們面前的“狐修靈”與“蛇修靈”而言,我話題的一轉,一下子就將我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