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顯得很冷靜,眼看著我,沒有躲閃,說道:“去傳說中的‘神秘之境’尋那‘烈焰冰晶’”。
“神秘之境?”我好奇的問著。
顯然她也不甚明瞭,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大致是在東方,古書《冷月》中也只記載了大概位置”。
這無異於大海撈針,東方這麼大,到哪去找,是陸地還是海洋也未可知?甚至連些許能得知地點的徵兆都沒有,選擇來尋找,依據的不是線索,而只能是機緣了。
但這個詞又參雜了這麼多神秘元素在裡面,只因一切都說不準,興許這三個月裡都會徒勞無功,又興許明天就可以找到。唯獨卻只有“急不得”,一急,那機緣也像怕遇上害死病般的躲了起來,遍尋不著。倒不是老天天生就愛與人作對,而是任何事物似乎都有一個“親厚度”在,“機緣”也愛那些“歡喜人”,討厭那些“愁眉臉”,“機緣”只喜歡錦上添花,不喜歡雪中送炭,更不喜歡苦水倒得自己一身,還得換一副臉孔去曬太陽。
這似乎是歪理,但總歸有個“理”字在!也就離那所謂的道理近了不少,說不準還真是鄰居!只是我們平常想彎了而已。
想雖是這麼想,但表達時不免就得內斂不少了,畢竟我也不想純成“道理人”,我們只愛聽故事,最好還能深入淺出,簡單易懂。
可我不是個會講故事的高手,因而人緣還真一般,特別是當面對一個和自己有著不清不楚關係,此刻正處在尷尬之中的女人時,更是如此。許多到嘴的話也打不破橫亙在我與她之間的無言氣柱,偏又不想繞個彎。
沉默了一會,好大一陣不自在後,才下定決心今天一定得戳破這層窗戶紙,要不然接下來的三個月還得這般相處,著實難受。於是,我率先開了口:“你上次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問完一會後,才把低著看地的頭抬起對望上了她,她顯然早就在望著我了,當我一碰上她的眼神時,依然平靜無波的在想什麼。
似是想的多了,一時收不住回憶,憶得久了,又無從說起似的,停愣了好一會,依舊無言,我從來就不是個不會發脾氣的人,儘管平時溫和著,當久想知道的事,依舊得不到答案,著急就會爬上心頭,借而心裡就會變得很亂,像螞蟻在爬動般的坐不住。起身的我,扔掉手中的枯枝,大胯步的就來到了她身邊,也像當初她對待我般的,就將她的脖子掐在了手中,說道:“以前的你到哪去了?”狠狠地看著她,但我多想她立馬一個反身就將我給掐住,然後對我說:“你敢”,我寧願她那樣也好過此刻這般,不會見著她就好像有一個人在時刻提醒我,是我的錯,是我讓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她的沉默像是無聲的在懲罰我一樣,與其這樣,我寧願被她折磨,至少那樣會讓我更熟悉與她的相處,也會讓我覺得自己沒那麼大罪過。
“你是在懲罰我嗎?”我哽咽著向她說著,她沒如我預想的反駁,反而在我手裡一動不動,我沒想過她真會這麼平靜,‘是料準我不會對她怎樣?還是就這麼死在我手上對她而言也挺好?’我不甘心著,在手上不由的暗加了把勁,我想試試最終到底是她輸還是我贏。
我太高估我自己了,我終究沒她心那麼狠,我不敢真把她怎麼樣,鬆了手的我,還不待她回過神來,就立馬狠甩了自己幾個耳光,然後說道:“對不起”,大腿一撒就跑出了山洞。
天真的很黑了,在不得開心顏的日子,烏雲也來湊了個熱鬧。星光黯淡,像極了此刻我心中的世界,漆黑黑的一片,不知該心向何處,在這片樹林中奔走,偶被枯木絆倒,也全沒了心思喊痛,直到跑的累了,才在一根樹下,背靠著靜坐了下來。
不知坐了多久,當細細密密的雨開始淋溼自身的時候,也全沒發現,我說過我是個不喜歡下雨的人,那“淋淋……”的總是會敲打出的聲音讓心神難靜下來,也討厭那到處溼溼的會讓幹泥變成溼泥的稀爛狀。雨,下雨,更是一種情緒表達,在年少時尤覺得心緒煩亂,更何況如今的自己,在痛苦中睜著的自己,也有時還是會想逃避這種感情,但細細密密的雨絲不像太陽光線可見但很難讓人感受到,光線它像極了空氣般需要著但常常不被感覺到。雨是實的,當你一踏入雨中,你會實實在在的感覺到被淋溼,那沾溼的衣服會讓身體感覺到不舒服,甚至來的厲害了,它還會害你躺一段時間。
我喜歡水,也愛玩水,它是柔性的,它會隨自己的心意而改變,一撩起巴掌水花,它是一巴掌,儘管會細細流逝,但能感覺到它流逝的過程,及水穿過指縫帶來的絲絲清涼,就算一個猛扎撲入水中,我也能一個反手振臂而起,手一撩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