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像是記起什麼有趣的事情,想到那個給自己戴上戒指的人,她輕輕地彎起唇角:“我跟他都是鬧著玩的。”
岑曦執意要探個究竟:“既然是鬧著玩,你怎麼還戴著?”
看見那枚戒指,父母已經問過同樣的問題,如今被大姐問起,岑曼便給了她一模一樣的答案:“辟邪。”
岑曼說得不假。其實她早就打算把戒指脫下來,不巧公司有個痴纏的男人對她展開猛烈的追求,任她怎麼婉拒,他也無動於衷,最終還是這麼戒指把自己解救了出來。這一招實在有效,她乾脆就一直戴著,擋擋那些可怕的爛桃花。
只是,這話落入岑曦耳中,又是另一番意思了。餘修遠跟岑曼那場戀愛,岑曦就是為數不多的知情者,她忍俊不禁:“聽說杜阿姨回了老屋暫住,你闢的邪,應該非餘修遠莫屬了。”
岑曼本想否認,但轉念一想,她又覺得無法否認,那枚戒指確實也誤打誤撞地誤導了餘修遠。她動了動唇瓣,卻說不出話來。
岑曦自然而然地將此看作預設。她正要說話,岑曼便隨手抽了一襲禮服,像逃跑一樣疾步躲進試衣間。
為了籌備婚禮,最近岑曦經常往家裡跑。不用岑曼告訴她,她也知道母親進院是被誇大病情的,儘管如此,她也沒有識破,還儘量避免觸碰到這位老人家的逆鱗。
岑曦結婚已成定局,岑家父母就算想反對也不行。錢小薇嘴上不肯服軟,但心裡還是向著女兒的,沒過幾天她們就和好如初了。
岑家上下每天都為岑曦的結婚瑣事忙得不可開交。家裡陸續有親戚到家裡來拜訪,大大小小的嫁妝和禮物堆得滿屋都是,而喜慶的氣息也漸漸蔓延到他們心頭。
如今寄來的包裹全是岑曦在網上購買的婚慶用品,傍晚時分,岑曼竟然收到了一份包裹。近來她忙得不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