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殷凌覺得如果物件是蘇櫻的話,最好還是多掂量,典型的天蠍座絕對會好好記仇,然後大方的以幾百倍的回報值還禮。
這年頭可不是結了婚就安全的,人家離個婚還得排隊等著辦呢!有離婚就有再婚、復婚,諸如此類,不容樂觀啊!
殷凌壞心地腹誹著,不經意地一轉首,震懾當場——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只見半開的門邊,蕭珞定定站著,露出半邊臉,俊美更甚以往。
他的站姿幾百年如一日,脊背筆挺,肩膀持平,毫無可以挑剔的地方,略帶憂鬱的陌生目光則牢牢地膠在殷凌身上,久久不動:“你來了。”
低低的聲音,在殷凌耳畔來回響動,一瞬間竟彷彿隔離了空間。
心微微顫動著,直到這個時候,殷凌才不得不自嘲的承認:自己居然如此想念著這個聲音,曾日日夜夜在耳畔呢喃的溫柔,讓她在躁動不安的青春裡,大膽恣意地愛過、恨過、委屈過、也幸福過:“恩,好久不見了。”
四目相對,然下一刻,殷凌卻垂下了眼瞼,撲扇的長睫毛關上了心靈的視窗。硬生生地迴避開那汪彷彿可以溺斃她的綣綣情深。
她不想看,不想落入那潭她早就知道,卻一直不願面對的感情泥沼。
沉溺於自己的感情世界的他們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他們已成為了室內的焦點,連新郎官都停下了勸慰,傻傻地看著他們,不知所以。
沉默,在彼此之間,亦在整個房間。
事隔多年,再次相見,竟是這般的無言以對。
殷凌自嘲地一笑,嘴角上翹,手卻下移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好酸……
空氣中流動著詭秘的氣息,捲起一汪汪藍色的漩渦,憂鬱和悲傷充斥著所有人的心。
最年輕的傅奕很不能適應這樣的氣氛,滿臉不安,好在童撤握緊了他的手,一直無聲地安撫他。
在大家幾乎荒唐的認為,時間會這樣一直延續到天荒地老的時候,蕭珞再度開了口:“我去找過你。”
“恩,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