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生麗的小模樣,想她被他輕薄時那個氣到怒髮衝冠的小刺蝟樣,想她第一次躺在他身下嬌羞顫抖掩面哭泣的模樣,她太多太多的樣子,都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他的心裡。
她跟罌粟花的種子似的灑在了他的心裡,開出了一朵美麗的罌粟花,花真的很美很美,可是太美的東西,都是有毒的,她也不例外,他現在中了她的毒深到無藥可解。
有一首歌,他聽過一遍,就記憶猶新再也忘不了。
曾經真的以為人生就這樣了
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
斬了千次的情絲卻斷不了
百轉千折它將我圍繞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
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瞭
是鬼迷了心竅也好
是前世的姻緣也好
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
………………………
對他來說,春風在美也比不上奚禹偶爾露出的那星星點點的笑容,原來他要的一直都不多,就想讓她對他笑一笑而已。
到底是鬼迷了心竅還是前世的姻緣,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生我愛你。
香香在她的懷裡很溫柔的撫著他的胸膛,他的奚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溫柔了,什麼時候這樣過輕柔的撫著他的身體了,她不喜歡他,他也一直都知道,她一直都很討厭他,他也一直都知道,可他就是犯賤的偏偏就非她不可,有人說,在愛情裡誰愛的多,誰就是輸得那一方,他不怕輸,他怕的是,他愛了她那麼的多,她卻一點都不愛他,不肯愛他。
當他低頭捏著香香的下巴,想要吻上她那軟軟的唇瓣時,香香不自主的嬰寧了聲兒:“進……”
他的奚禹從來沒有這麼溫柔的喊過他名字裡的單字。
她總是很排斥他的親吻,他的撫摸,他對她一切的親密動作,香香唇上的口紅味道很淡,但陳進還是聞到了,因為他的奚禹從來不抹口紅,她的唇瓣是天然的櫻紅色。
陳進和香香的唇瓣只有一毫米的距離時,陳進一把將香香推開,香香些不知所措,但看著陳進臉上的肅殺氣兒,知道自己越矩了。
“對不起,陳先生,我越矩了”香香趕緊從沙發上起來半跪著在他面前道歉著。
陳進頭痛欲裂看著面前的香香道:“不怪你起來吧!是我差點輕薄了你”。
在夜色這樣的場所,哪裡會有客人對在這裡工作的女孩兒用輕薄二字,陳進剛才的話,無疑又讓香香對他高看了幾眼,她眼裡的陳進一直以來都跟來這兒的別的客人不一樣。
“香香你在這兒工作了幾年了”陳進問道。
“陳先生,我在這兒工作了快四年了”,香香誠實的回答道。
“怎麼不去找別的工作,一個女孩子在這兒工作不辛苦嗎?”陳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沒事兒在這關心一個與他無任何關係的人。
“我爸爸欠了這兒的老闆很多錢,我要在這兒還債,家裡的弟弟還在上學,我需要錢”。
“你還給別的客人唱歌嗎?”陳進問道。
“因為您不經常來,所以老闆還讓我去別的包廂唱,總免不了會遇到些手腳不規矩的客人”,香香睜著大眼睛,在陳進看來倒是有幾分奚禹的味道。
“回頭你跟你老闆說,不用在去給別的客人唱歌了,就說我說的,以後就只需要給我唱就好了,”陳進說著就從自己的風衣口袋裡掏出了錢包,在一堆卡里抽出一張卡,遞給想想:“拿去吧,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密碼是六個一”。
香香接過陳進遞給她的銀行卡,有些難以置信,難道陳進要bao養她嗎?雖然這是她一直所期望的,她知道陳進那樣的家庭不是她這種女人能嫁的進去的,她也不敢肖想,但能做他一段時間的女人,她這一生足矣。
“陳先生這……”香香拿著卡,也不知道該不該收起來。
“拿著吧!這卡月限額百萬,夠你花了”
香香也不矯情,收了陳進的卡道:“陳先生,香香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以後你讓香香為你做什麼都可以”。
“我的人”陳進聽完她得福,嗤笑一聲兒:“香香我有太太,你還願意做我的人嘛?”
香香不知道陳進什麼時候結的婚,他這個年齡有老婆也正常,他老婆估計也是與他門當戶對年齡相仿的豪門名媛,在有錢的名媛也三十多了,不像她才二十四歲的年紀,男人有幾個不喜歡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