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喜歡我,無所謂。”陳進自暴自棄的接著進行下一步動作。
勁腰一沉,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奚禹只覺的那裡像是被人生生的撕開了一樣疼。
雙手緊緊的抓著床上的被單,咬著牙默默的沉受著陳進突如其來有些莫名奇妙的怒火。
“種馬………”,隨著陳進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奚禹滿腦門都是汗。
“奚禹,我若是種馬,你可不就是匹小母馬嗎?呵呵,任我騎,我要在這裡面播種才是,不然怎麼對得起你給我的這個稱號。”陳進從她的匈前抬起頭,大掌在她平坦的小腹溫柔眷戀的畫著圈圈,邪魅的說著,好似這幾年真的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一般。
“陳進你tmd還是個男人嗎”,奚禹被讓他折磨的只想破口大罵,陳進臉上的汗水順著他剛毅的下巴滑落到她的唇瓣上,她吃了他的汗水,鹹鹹的,心裡一陣噁心。
“我不是男人,誰是男人,張揚嗎?那你現在是在誰的身下承歡呢,嗯……?”。
“對,他比你是男人多了,至少他不會這樣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兒”,這是他們婚後第一次彼此之間談論張揚,而且地點還是在床上,夫妻之間在床上那啥,不說些沒羞沒臊的小情話,卻談論著妻子的前任男友,這夫妻做的也真是沒誰了。
“呵呵……我怎麼倒是覺得他是不舉呢,是男人就不會只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卻不吃的,小禹你說你的心上人會不會真的有男性疾病啊,我到認識一個這方面的權威專家,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要我給你的心上人引薦一下啊。”
奚禹這輩子認識了陳進也算是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下限了,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了。
“他舉不舉我不知道,那專家還是留著給你吧,我倒是知道某人再這樣沉迷女色,不到四十估計就不行了”。
男人這方面最忌諱女人說了,陳進也不另外,身下一個用力奚禹尖叫起來。
“家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嬌妻,我這個老頭子怎麼說也要維持雄風個一二十年才是,不然,我滿足不了你,你出去給我偷人怎麼辦,我是怪你水性楊花呢,還是怪我自己已到遲暮之年呢”。
這場運動下來,奚禹算是徹底知道了,質疑男人什麼都行,千萬不能質疑他那方面的問題。
陳進去衛生間洗澡,奚禹累的,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陳進洗完澡出來,見奚禹在床上挺屍。
問道:“需要我抱你去洗澡嗎?”
奚禹不理他,白了他一眼,在地毯上撿起自己的浴袍,揹著他穿上。搖搖晃晃的往浴室走,走到浴室門口,陳進從床頭櫃拿了一樣東西遞給她道“去測試一下”。
“這是什麼”她疑惑著問道。
“測卵試紙,國外很多備孕女性都用,你試試剛剛有排卵嗎?”
陳進今天忙了一天也很累,剛剛還那麼需索無度一方面生氣她與張揚的藕斷絲連,雖然是他故意推她去跳舞的,她說的沒錯,他就是想看看,他們舊情人見面,會不會彼此眼裡都流露著一片深情,他就是自虐,奚禹果然像他所想那般,他需要這事兒發洩他心裡的憤恨不滿,一次次的要她,看她在他身下曲意承歡,彷彿才能證明她是他的。
今天他算著也是她的排卵期,他一直都希望她能快點懷上他的孩子,有了孩子才能更好的牽制著她的心,他們看著才會更像一家人。
“我不測,測這幹嘛,我都跟你說過了,我現在還在上學,畢業了我有我自己的理想打算,我不打算這麼早就懷孕”奚禹將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
陳進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試紙,突然發怒道:“給我撿起來”,聲音不大卻很威嚴。
奚禹想她剛剛被他欺凌了這麼久,他爽了這麼久,憑什麼還這樣欺負她,她就是不撿,他還能像那次一樣在掐著她的脖子不成,再說他上次是喝了酒了,她又夢魘喊了前男友的名字,所以他會一時情緒失控,這次他沒喝醉,她也沒喊前男友的名字,綜合上述所述得出結論,她就是不撿,他也不會在拿她怎麼樣的,她能看出上次他掐了她後,臉上的懊悔自責。
奚禹不管還在發怒的陳進,反正他一天到晚就是個小火山,動不動就噴火,她也已經習慣了。
只是還未進到衛生間裡面,陳進直接拽著她的胳膊將她一甩,甩到床上。
浴袍帶子也鬆開了,整個匈也暴露在空氣中,雖然已經被他摸過親過無數次了,但她還是覺得很羞恥,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動手整理了下浴袍,很不高興的道:“你tmd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