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不巧,前些日子我家老三也從一美國人手裡在那兒得到了一個小碼頭,也不打算開發,就給自家船舶停靠,白家有了自己的碼頭,貨物要好走的多啊”。
陳進說的都是些生意上的事兒,奚禹聽不懂,但她還是很用心的去聽,張揚現在就是幫著白家忙南美的生意。
“合法的貨,走哪兒都好走,買良港不過就是圖個方便罷了,我白家的生意乾乾淨淨的,我白家對那些投機取巧的商人也是憎惡的很”。白展說道。
“呵呵,那是自然,白家做的事什麼生意大家都是看得見的,白家也是人才輩出啊,據我所知張先生是學建築設計的吧,改造良港這麼大的事兒,白老弟也還真是放的下心”。陳進又將話題引到張揚身上,奚禹不自覺的就豎起耳朵去聽,身體微微的浮動,陳進都能感受的出來,手裡的力氣更大了,肩膀傳來一陣劇痛。
“自家人做自家的生意有什麼可不放心的,我白展向來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奚禹知道了張揚在南美幫白展建貨運碼頭,她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厲害關係。
南美的律法向來有些寬鬆,很多商人都喜歡在那邊做生意,鑽法律的空子。
那邊灰色產業發達,她聽小北說過,一些灰色產業陳家在南美非洲都有經營,白家的生意比陳家更不透明,不用說,白家在南美的生意肯定乾淨不到哪兒去。
難道,張揚在南美是幫白展幹些犯法的事兒,不出事還好,一出事他就是替罪羊。
他們這些黑白兩道都有關係罩著的有錢富商,找了一個替罪羊進去,他們自然啥事都沒有。
“張先生,我家老三也在南美,到時候要是遇上什麼事了,解決不了可以找我家老三幫忙,不要客氣,當然,在那個地方做事最好謹慎些,可別真出什麼事兒了”。
“謝謝陳先生關心,我自會小心的”。
舞會結束後,陳進攜她在門口歡送賓客,張揚走後,她沒忍住多看了他幾眼,被陳進逮個正著。
“人都走很遠了,要不要追上去道個別啊,剛才我在你身邊,耽誤了你們說些體己話吧”,陳進陰陽怪氣的說道。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覺,陳進的手往她的睡衣裡伸,她按住他那雙寬厚的大掌。
“陳進,今天累了一天了,還是不要了,早點睡覺吧”,她是真的得很累穿了十來個小時的高跟鞋,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站著。
還有就是她今天見了張揚,她現在腦子裡心裡都亂成了一鍋粥了,實在不想跟陳進那啥。
“累?跳舞累的嗎?”陳進掰開她的手,大掌繼續在她光潔的軀體山為所欲為。
“今天晚上跟你的小情郎暗送秋波,說著悄悄話,奚禹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了,你是不是已經把我這個丈夫已經拋之腦後了,啊……!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是誰的女人”陳進突然一個翻身騎到她的身上低聲兒吼著。
“陳進,是你讓我陪白展跳舞的,我也沒想到他會在中途交換舞伴,我沒想著跟他有什麼接觸”,奚禹做了幾天的乖乖女,也就老實了那麼幾天,這會兒被陳進壓在身下,脾氣噌的一下也上來了。
“所以,現在不要過來申討我,在白展邀請我與他跳舞時,我拒絕了,是你說不要失了陳家的禮數,是你讓我跳的,後來交換舞伴也不是我能阻礙的事,或者說,從白展邀請我跳舞時,你就提前看到了後來,既然你答應了,很明顯,你很想看看我和我的前任男友,有什麼肢體語言上的交流,我不過是在滿足你的要求罷了,而現在,你卻過來怪我,申討我的不是,陳進,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很多此一舉嗎?”
陳進從她身上下來,冷笑道“對嗎,這才是你嗎,伶牙俐齒顛倒黑白,前幾日裝什麼膽小怕事兒”。
奚禹自那是以後有些怕他,看到他壓在她身上,她的身子就有些發抖。
每次看她低眉順眼的小媳婦兒樣,也說不上有多喜歡,可能是他受虐慣了,就喜歡她一身刺兒的模樣,那樣生冷閒人勿進才像是她。
奚禹不在理他,將腦袋埋進被窩裡,假寐。
陳進哪那麼好心讓她安穩的睡覺,想睡覺可以,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掀開被子就去脫奚禹的衣服,奚禹雙手護著身體,不讓他得逞。
陳進畢竟是一個男人,想桎梏住她還不簡單,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奚禹扒了個精光。趴在她匈前就開始啃咬。
奚禹氣憤難當:”陳進不要讓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