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有點別的事,先等一下。”
那邊似乎還有說話的聲音,貌似在接待別的客人?
偵探事務所的生意都這麼興隆,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
我當然說好,伸手引著梁希哲把車往那邊開過去。
寬敞明亮的玻璃房建造在一處綠瑩瑩的大院子裡,幾臺雪白的靠背椅散落在復古裝潢的圓桌周圍。我沿著翠綠的爬山虎牆面找到了青灰色的樓梯。一直上到三樓的大露臺——
迎接我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漂亮姐姐,黑色幹練的韓版套裝,頭髮盤得很有韻味。
“杜小姐,梁先生,先請坐吧。調查的資料都在這裡,你們可以先看看。程先生在樓下接待一位客人,等下就來。”漂亮姐姐介紹說自己叫小綠,將我們引到沙發上便轉身去張羅咖啡了。
我與梁希哲對視了一下,旋即把目光都投在了桌上的那張牛皮紙袋上。
這裡面,就是程風雨幫我調查出的結果?有關陶藝琳的一切?
迫不及待地拆開來,一疊白紙夾了幾張照片統統被我倒在茶几上。
梁希哲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這是什麼東西?你不是找他們查你父親的事麼?”
我搖搖頭,說我臨時改變了主意。
梁希哲拿起桌上的一張照片,那是陶藝琳的一張芭蕾舞劇照。
“這個女的?”
我突然就想起來了,當初為了調查譚馨兒的事,梁希哲專門來了我們學校。看到牆壁上陶藝琳的舞臺照時,好像也是這個反應。
“你真的見過這個女的?”
“七月,我想起來了。”梁希哲目光嚴肅地端詳著這張照片:“我在你父親那裡見到過。應該是四年前幫他錄口供的時候,例行公事時。在進審訊室後先檢查了他的私人物品。當時在他的錢包裡好像見到過這張舞臺照。”
“你說什麼!我父親有陶藝琳的照片?”我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眼睛,驚得說不出話。
“我不懂藝術,但是這張照片給我印象特別深。因為當時來送水的女警不小心打翻了杯子,你父親好像特別緊張這張照片。”梁希哲想了想:“我應該沒記錯,就是這個穿著白色芭蕾舞裙,動作優雅的女孩。”
這是《怨湖》的劇照,如果我判斷的不錯,應該是陶藝琳在五六年前一舞成名的劇照。這些影片資料各大網站都有,不難下載。
可我爸爸,為什麼會保留陶藝琳的照片?!
我急急忙忙翻開那疊紙質資料,快速瀏覽著上面的內容。
“她在七歲那年,家裡著了一場大火,父母雙雙殞命。年幼的她被保姆救了出來。當時受了很重的傷。出院後,被伯父陶鋒帶回家收養。”
她是孤兒這件事我聽何許也提過,當時輕描淡寫,也只是唏噓著同情了一下。
“不過不對呀。”梁希哲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資料裡的一塊新聞剪報:“七月,你看當時的新聞描述,那火勢有這麼大,她身上怎麼一塊傷疤都沒有?”
“誒?”這我倒是有點忽略了:“對哦,你看這裡也說,她受了很重的傷——”
可是我親眼看到過陶藝琳的身子。無論是優美潔白的大腿,還是香豔無比的裸背,沒有一點燒傷過的痕跡啊!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沒有能把痕跡祛除得如此清淨的技術吧!
“翻下一頁。”梁希哲催促我。
“這!”
我被下一頁具體描述的事情嚇到了,一點都不誇張的。光同情心就差點讓我原諒了她以前所做的一切!
這是她的驗傷報告——性侵!虐待式性侵,伴有撕裂性毀傷。
我咬了咬牙,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一個奶聲奶氣的動靜從沙發後面竄了出來:“程伯伯說,但凡在幼年時遭到過性侵的個體,成年後犯罪率會比一般人增加百分之十到三十左右。”
我差點嚇死,四處尋找話音來源。最後找到了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手裡還捏著一隻福爾摩斯的菸斗!
“小弟弟,你是誰啊?”我一身冷汗直往外冒,這麼點的孩子剛才說的什麼話?他確定他不是江戶川柯南麼!我手忙腳亂地把這些少兒不宜的資料往身後藏,結果人家小男孩衝我嗤之以鼻。
“我叫林語輕,將來要做程伯伯的接班人。你這點東西都是小兒科,殺人現場的照片我都敢看呢!”
還沒等我組織好語言怎麼回答這麼逆天的問題呢。那邊小綠上來了:“你小子怎麼又跑出來了,給你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