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在一起啊。
“好像也是。”
“因為你是個從來不會把愛情當成必需品的男人,為了你要做的事,不管意義和取捨,什麼都是可以犧牲的。但邵丘揚不是。”
我想這該是我第一次如此客觀如此平靜地對眼前這個近乎完美的男人作評價吧。
“呵。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也許我也可以為了自己心愛的人,搏上一切呢?”
“不像。”我很不客氣地說。
“你這個女人,一點不會玩心機。坦率的簡直讓人想蹂躪。”
這話從齊楚的口中說出來,實在很為何。我受到了一萬點驚嚇,差點被瓷片割了手。
“當心點。”他過來試圖幫我,可是連腰都蹲不下。
我看著有點心酸有點滑稽。我說齊楚,如果你曾真心喜歡過我,是不是也是因為,你覺得你永遠無法變成我這樣的人呢?無法成為,所以欣賞而吸引?
“呵呵,大概吧。”
“我……”我眼睛裡酸酸的折射出一種遺憾的幸福:“其實就算沒有邵丘揚,我也……”
我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氣,我說齊楚。因為我理解的愛情應該是互相滲透的。這道理是我在嫁給那個不應該的男人後,用無數個想要結束自己姓名的黑夜裡,慢慢感悟出來的。
我斷過多少條骨頭才學會用雙腿站立起來?這世上再也沒有人可以指望我在愛情裡卑微。
“齊楚,你太優秀了,優秀得……怎麼說呢,簡直讓我覺得不真實。你看起來優雅可靠,溫柔幽默。可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在一起的感覺。”
“因為我沒有試著讓你也喜歡我啊。”齊楚平靜地盯著我的眼睛,纖長的手指輕輕敲擊在桌面上:“七月,我並沒有一邊——”
這時齊楚的電話響了,他揮揮手讓我出去,徑自按下了接聽鍵。
我落寞地捧著這份解聘協議,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大概是多年以後,我偶爾想起了齊楚那句沒有說完的話。我猜他也許想說的是——我並沒有一邊利用,一邊承諾的勇氣。
回到辦公室,我故作輕鬆地用手機點了一大份甜甜圈,過來邀請同事們。可惜幾句感性的話還沒說完,我的眼睛就紅了。
我無法告訴她們我是有多捨不得這裡,只能藉口說身體不太好,結婚後想要回家休息一段。
“那,我們提前恭喜你了!”林雪玫拍著我的肩膀說:“唉,要是老杜還活著,看到你現在終於有個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