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閨名可不是靜嫻。靜嫻是您的靜妃的名字,被滿宮人打趣的也是靜妃。兒臣的母妃,姓裴,閨名卻是單字一個鸞。”
宋胤覺得更加尷尬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這個話題,好像,他說什麼都不太對。
剛想開口轉移話題,可是宋潤流卻不打算就這樣結束。
“父皇恐怕一直都不知道,兒臣的母妃在封妃之後,每年可以見兒臣的次數只有寥寥幾次,後來又因為被父皇拋到了腦後,更是有些鬱鬱寡歡。就是在兒臣得封太子的第二天,母妃便一個人死在了自己的寢宮內。而您卻沒有去看過一眼。”
宋胤的臉色也有些不好,想要開口辯解當初他是太忙了,而且嫻妃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妃嬪而已,他是一個帝王,自然不應該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只是他還沒來及的開口,宋潤流卻是繼續說了下去。
“不,不止是母妃。這皇宮裡的每一個妃子在去世的時候,您都沒有介意過吧,哪怕是母后也是一樣。而聶蕤,也不過是您為了聶家做的戲而已。父皇,您這一生,真正愛過的,也就只有那個女人。可是您有沒有想過,兒臣的母妃,還有那些為了您爭鬥一輩子的后妃,又會是怎樣的心情?”
宋潤流看著宋胤依舊不好的臉色,輕笑了一下,“兒臣並不是說您有錯,或許以後兒臣也會成為您這樣的人。但是兒臣卻是始終都沒有忘記,母妃臨終時青紫的臉龐,還有母后逝後在她寢殿內翻出的那麼多染了毒的東西,可是您卻從來沒有想過要給她們一個心安,抓出害了她們的人。所以,既然您不做,兒臣便只好做了。”
宋胤彷彿想到了什麼,雙眼突然之間睜大,滿目驚慌地看著他。
“沒錯,您這些年寵愛的長的與那個女人最為相似的離妃娘娘,不對,是離太妃了,正在經受母妃和母后經歷的一切,兒臣不會讓她那麼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