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做,從周淮易身上下來,拿了才藏到櫃子裡不到一個小時的鑰匙,開了小箱子,把信封拿出來,遞到他眼前。
“去見爾陽的時候,周明易給的,說一定要讓你看看來著。”
周淮易沒開啟看,只隨手扔到床頭櫃上。陸爾雅又去拿過來:“不想看嗎?”
“沒意思,說來說去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兒。”
陸爾雅瞪大眼睛,跳回床上:“你看過?”
“並不奇怪,工作室隔三差五就能收到一封,那小子還挺有毅力。”
陸爾雅嘖嘖咋舌,偷看了眼男人淡定自如的神色,還是小心地說著自己的想法:“那孩子確實挺喜歡你的,舉止投足間也是像極了你,今天見面我就覺得熟悉……”
話未說完,男人又是警告意味十足地喊了她一聲:“陸爾雅!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記著呢,我不會和他們扯上關係的,我只是想說……不如見一面說說清楚,也省得人家孩子一直小心翼翼地找機會見你。”
周淮易瞪她一眼:“想都別想!”
“誒呀,我不是為他說話的意思,你想啊,要是一直不見面,老爺子和那女人就會一直打擾你,那孩子也會一直寄信過來,膈應的還不是你自己。”
“這麼說你還是為我著想?”
真誠地點點頭,陸爾雅眨巴著大眼望他,期許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周淮易伸著手指輕戳她的腦袋:“少來,你就是心疼那小子了。”
“……心疼倒是說不上,就是覺得,你確實該去見見他。”再偷看了一眼,大著膽子說,“其實老爺子有句話是對的,錯在他和吳芳,那孩子其實挺無辜……他並不能決定自己的出生,況且,你也會看他寫來的信,你也不是那麼的,嗯……討厭他吧?”
看男人臉色陰沉下去,又急急開口補救:“當然啦,他們那麼過分,你不想去也是應該的,就當我剛才沒說。”
周淮易勾勾唇角,笑她:“膽子真小。”
陸爾雅嘿嘿笑了兩聲,那男人又斂去那淺淡的笑意,一臉嚴肅:“陸爾雅,你記著,這些話我只說一遍。”
見她點了頭,才又開口:“有些事情,不能靠理性去解決,我也�